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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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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好笑地问她:“怎么搞的?哪来的螃蟹?” “十指连心”大概对脚趾也适用吧。

     顾嘉年在钻心的痛感里分出神来回答他的问题:“……是我自己在河里捉的。

    ” “所以呢?你带它们来陪你来看书?” 他还有心思贫嘴? “不是,”顾嘉年扁了扁嘴,“本来想带给你做晚餐。

    我看你心情不好,就没说,随手放在沙发旁边了。

    谁知道它会自己爬出来,还盯上了我的脚趾……”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顾嘉年没吱声。

     不过几次插科打诨之后,竟然就顺利地渡过了最疼的时候,伤口开始逐渐麻木,又或者是大脑已经适应了。

     鲜血也不再往外渗。

     迟晏这才拿开纱布,接着从药包里拿出碘伏、棉签和纱布。

     “伤口很深,先处理一下,一会儿得去医院。

    你自己会处理伤口吗?” 顾嘉年其实没有处理过伤口。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接过他递来的蘸了碘伏的棉签,颤颤巍巍地往伤口处擦去,棉签与创面接触的瞬间,痛觉复又来袭,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弹开。

     顾嘉年咬着牙又尝试了几次,还是弄不好,反复剐蹭之下,刚刚止住的血又有流淌的趋势。

     她抬头,窘迫地看向迟晏。

     却不好意思再向他求助。

     迟晏没说话,直接拿了根新棉签,重新倒了点碘伏,蹲下来,开始帮她处理伤口。

     他的动作倒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棉签仿佛成了这世界上最粗糙的东西,每一根纤维与伤口的碰触都在她的大脑里无限放大。

     迟晏抬起头,看着她额边的冷汗和咬到发白的嘴唇,稍稍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仁慈地说:“疼就喊出来,哭也行。

    ” 顾嘉年艰难地把拧起的五官展开:“……就还好,没有特别疼,也不想哭。

    ” 手却掐进了沙发扶手里。

     “年纪不大,还挺要面子。

    ”迟晏哂笑着瞥了她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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