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嗬……噗嗤……放开我额……呜呃……”
他直翻白眼、眼泪直流,止不住干呕,喉肉疯狂抽搐,双手无力地在背后挣扎,磨得手腕通红!而且嘴被鸡巴塞得满满的,口水都流不出去,只能反过来往嗓子眼里呛!他被折磨得脖子通红发胀,几乎要窒息晕厥!
与他抗拒的动作相反的是,他的骚肥舌头又软又厚,肉垫子似的铺在鸡巴底下,舌苔粗糙蛋舌尖湿滑,惊慌失措地搅动着,磨得鸡巴分外舒爽!
他的嘴就是天生的肉穴,湿热软柔,加上脸颊被抽得肿胀,嫩肉更加肥厚,挤着鸡巴,又烫烫的,就连喉咙口的骚肉也紧实至极,被日得抽搐,下意识地涌上来包裹鸡巴,又吸又舔的,啧啧水声响亮无比!
孙策舒服得要命,看着底下被自己日得变形的俊脸,征服欲被大大满足,操得更是凶狠!大鸡巴长驱直入,啪啪地日嘴,两颗卵蛋也砰砰地砸着裴擒虎的脸,几乎是把裤裆骑在裴擒虎的脸上!
他一边操一边辱骂,顺手抽着巴掌:“婊子嘴真好操!生下来就是要含鸡巴的!哦哦!我操,把你日成鸡巴形状!脸抬高点儿,让老子好好赏你几巴掌!啪!给你抽成猪脸!还不赶紧谢谢我?!操!妈的,哑巴了?!”
裴擒虎被日着嘴,满脸通红,全是打出来的红印子,脸都肿了一指厚!俊脸上满是横竖的僵肿的肉,往日的帅气都快被打没了,只显得可笑淫荡!
他白眼直翻,下巴酸痛不堪,被日得魂不守舍,就连呼吸都只能在鸡巴抽出的时候急急忙忙吸一口裤裆里的腥臊臭味,哪里有空说感谢的话?!
孙策不依不饶,摁着他的脑袋,扇他扇得更狠了,他只能翻着白眼浑身哆嗦地犯贱深喉,以此来讨好。
“唔……嗬嗬……额,咕噜……”
孙策却嫌不够爽,猛地抽出水淋淋的大黑鸡巴,劈头盖脸一顿狂抽,胳膊在空中都抡圆了,啪的甩在裴擒虎的脸上,把裴擒虎抽得摇摇欲坠,忍不住惊慌躲避,滚在地上逃窜,狼狈地哭叫求饶:“我错了!啊!哦哦!呃……我不敢偷吃您的东西了!!啊!呜啊!呼呃……饶、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哦!谢谢大鸡巴抽我……额额额额哦哦哦哦哦哦!!!啊!唔呃呃呃呃……哦啊!!!”
孙策逮住他,就是一连串耳光,抽得裴擒虎脑浆都快匀了,脑瓜子嗡嗡的,骚脸表情痴呆,和母猪没什么区别:“妈的,后悔偷东西了?晚了!贱狗,装什么清高纯情?我抽死你!还不赶紧给老子跪正,接着舔鸡巴!傻逼骚狗!”
孙策实在是太阴晴不定、狠辣可怖了!裴擒虎胆战心惊,被抽得头晕目眩,毫无思考能力,什么勇气都没了,连忙跪好,卑微地用脸去接鸡巴:“呜……啊!我舔,我舔!别打了……啊!哦啊啊!!我马上舔!呃,咕叽……噗嗤……咕,额……噗嗤噗嗤……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噗噗……”
他羞辱至极,热泪滚滚流下,顶着一张肿胀的猪脸含鸡巴,被操得口腔喉咙连成了一整个鸡巴套子,用来吃饭说话的嘴里全是膻腥的屌臭,刚刚吃过的鲜甜水果和美味食物的味道全被覆盖,只剩下咸臊的鸡巴味儿,最后吃得嘴都麻木酸疼了,才终于舔着孙策的冠状沟,等到了射精……
孙策没有插着他的喉咙射,而是抵着他的舌头面,噗噗猛喷,精液水柱似的喷出来,把舌面射得微微凹陷,精水甚至反弹四溅,把肿胀充血的口腔溅得到处都是。
裴擒虎迫不得已,只得搅动着舌头,把精液涂满,含着口水和浓精,可怜兮兮地往下咽,吞完又主动张嘴让孙策检查,舌头底下还有一丝残精,白白的,靠着嫩红的骚舌头,更显得淫贱不堪!
孙策很满意,鸡巴却仍旧挺在裴擒虎的嘴里。
他摸了摸裴擒虎的头,像是对小狗那样,吩咐说:“过会儿喝快点儿,不能漏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