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
尿空了……鸡巴不抖了……终于能休息会儿了……
但事与愿违,他没能轻松太久,孙策依旧晾着他,把他关在昏暗的船舱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开始感到口渴。
这会子又是流口水、又是哭、又是舔的,还撒了尿……他早就需要补充水分了。
本来没察觉的时候倒也没太多感觉,但一旦注意到口渴这个事实,就会觉得不可忽略、难以忍受了!
裴擒虎呜呜地止住眼泪,难耐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地上维持一个姿势趴麻了,忍不住动了一下。
湿漉漉的裤管黏着他的大腿,一动,还有一点儿冰凉的尿水往下滴。
船舱地板是木头的,液体流在上面很快就会扩散蒸发,裴擒虎听着尿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好渴……呃……哪里有水……”他又舔了舔嘴唇,回想起刚才喝的葡萄酒和清甜的水果,直流口水,连忙吞咽,但很快又觉得口渴起来,被鸡巴反复使用猛操过的喉咙也肿疼起来,干涩极了,迫切地想要得到水的滋润。
裴擒虎又难受起来,他再次试图喊人,但仍旧没有人理会他,他只能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船舱里渴得直舔嘴,嘴唇很快就干燥起皮了,口腔发涩,喉咙更是疼痛得不行。
水,哪里有水……这个船舱里空无一物,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哪里有水……
裴擒虎猛地想到了什么,红了脸,又动了动腿,迟疑着,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羞耻地挪动,把嘴凑到了地板上,试图汲取一丝尿水……
但他的尿早就下渗蒸发完了,木地板上只剩下轻微的湿意,一点儿水都没有。
裴擒虎趴在地上,难堪地面对着这个事实,猛地被羞耻心击中: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竟然想喝自己的……!
他面红耳赤,后悔得不行,但同时心里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忍不住说:早知道就喝孙策的尿了……反正都已经舔过鸡巴吃过脚了……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孙策打开门走进来,似笑非笑的,淡淡地看着他,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事倒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居高临下的,毫不意外,打量了裴擒虎一会儿,才慢悠悠地问:“喝不喝?”
裴擒虎被他打量得羞愤欲死,觉得自己就像是赤身裸体,夹紧腿,恨不得用身体把地上这滩痕迹给盖住,听到孙策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更是羞耻得想流眼泪,但他吃过了教训,已经不敢对孙策不坦诚了,还是诚实地说:“喝……”
孙策却没有满意于他的听话,毫不犹豫,伸手扇了他一耳光,阴冷地一笑:“贱狗,装模作样什么?装纯情?在老子面前别摆出这副羞耻嘴脸!你有多骚多贱,老子又不是不知道!”
裴擒虎几乎又要哭了,猛地浑身一震,又突然觉得身体发热,隐隐地兴奋,只得跪直了,张开腿,露出硬邦邦的鸡巴,颤抖着开口乞求,放大了声音:“求您赏贱狗尿……贱狗想喝……!”
孙策这才满意,恩赐似的,斯条慢理地掏出鸡巴,对准裴擒虎的脸,松开尿关,不打招呼就哗哗地开始放尿!
裴擒虎反应过来,连忙张嘴去接,舌面被尿水打得凹陷,急急忙忙地吞咽,但还没喝几口,尿流就突然移开,汹涌狂喷,对着他的脸浇,他不得不跟上去,追着尿喝,大张着嘴,犹如被玩具吸引的蠢狗,追着鸡巴喝尿,被四溅的尿水喷得满身都是!
俊脸上被滋得全是尿,湿漉漉热烘烘的,骚嘴更是盛了满满当当,裴擒虎渴得要命,咕嘟咕嘟全咽了,至于那些没接住的,全都流到了身上,等孙策尿完,他还主动凑过去,讨好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