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某女喜吾抚乳、喜吾以指插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这样的事情华管事自然是早就打听仔细了,连忙回道:“李沅沅擅长医治些女子杂疾。
”
见金梨疑惑看来,华管事又继续道:“自从李沅沅开始在李家的医馆里坐诊后,来看诊的女子便多了不少,还俱都是指名要让他看胸乳、肉穴处的,李姥便专教了他如何医治妇科疾病,后来李沅沅也因此在城南一带小有名气。
”
说及此事,南楼又不免叹气,“唉,这李姥也真是糊涂,抛头露面给人看病的男医本就罕有,她不让那李沅沅专给男子看病,怎么还让他专看女人呢!这不是摆明了要让那些女人肆无忌惮地调戏他!他这到底当的是男医还是男伎呢!简直胡闹!”
金梨心中也跟着暗叹口气,放下手中的册子,开始思忖着凌兰的目的。
莫非她当初患上了什么妇科隐疾,这才找上李沅沅?
可才刚这么想,金梨便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
南国风气开放,就连患了一些脏病也不会有人笑话,顶多调侃一句这人着实风流,根本算不上什么隐疾,随便来个寻常大夫都能医治,更不用担心流传出去坏了名声。
而且凌兰上无父母亲长,正夫也死了许久,更是早与亲族断绝往来,凌家就是她的一言堂,她又有三皇女罩着,哪用得着担心名声好坏?
但既然凌兰不担心名声好坏,那三皇女呢?
去年凌兰刻意接近李沅沅时,当时三皇女与南家正在议亲,要是燕辰没突然离家出走,只怕这门亲事早就成了。
想到这里,金梨猛地坐直了身子,想到了一个可能。
“岳母,去年三皇女与您议亲时,您可有觉着她有哪里举止怪异?”
猛然被问起去年的事,南楼拧眉思索了好一阵子后这才答道:“要说怪异嘛……倒还真有那么一两件,可也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见金梨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南楼便将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
“去年腊月南国难得的特别冷,我让人在屋里烧了不少炭盆,将屋里弄得暖洋洋的,可她进了屋后,即便热得满头大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