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漂亮收腰的超短裙,细胳膊细腿的露在外面,肤色异常雪白,最亮眼的还是那头短发,在灯光下隐隐是绿色的。
谁也没有让气氛长时间僵持着,阮皙开口前,站在前方的段易言已经在找借口:“我在法国出差,刚好想到你也在这里,方便说一会话吗?”
他的嗓音沉哑,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许久都没有痊愈。
阮皙不知道段易言为什么表面上看起来格外清爽精神,开口会是这样。
她抿了下唇,在犹豫三秒,走过去打开公寓的门。
段易言主动地给她拿纸袋,步伐跟紧,又刻意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走进去后,第一眼就看见玄关处的鞋柜上,摆放着一双男士棉拖,旁边,是阮皙粉色的。
阮皙换了鞋,眼睛不带看他,出声说:“自己换。
”
倘若是新鞋,段易言绝对是会欢喜若狂,但是以肉眼可见到的鞋子新旧程度,他就算自截双目,也无法欺骗自己,这双鞋早就被别的男人穿过无数次。
在他没有在阮皙身边陪伴她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了他的位置。
阮皙是背对着他,没看清段易言此刻是什么神色,所以也无法联想到他心情。
她去厨房倒水,过一会儿端了两杯出来,也是一蓝一粉红,看起来像情侣用的。
段易言看了眼底刺红,明面上却异常的沉默。
阮皙居住的公寓里,每个角落都有另一个男人生活过的痕迹,她把茶杯搁在茶几上,轻弯了下嘴角:“不好意思,我公寓里没有酒,你将就下喝水吧。
”
段易言接过她的水杯,声音哑了,一开口先是解释自己:“我已经戒酒了。
”
阮皙不管他戒酒还是戒什么,从半年前她不让段易言进公寓的那晚开始,就已经把两人之间的问题说的很清楚,她不喜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