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戚凛在她眼中度上了金色的光芒。
“多谢戚总，戚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您的房子的！”
戚凛：“……”
行吧，早就预料到的事情。
“我让律师联系你，其他事情交给他就好。
”顿了顿，他又试探问：“还有，你想起什么来了没？”
这也是他想问的。
即便知道不太可能，可万一呢？
昨天那些话，对她真的一点冲击都没有吗？
摇光脸色一变：“没有！”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线都变了。
想什么想？
她什么都没有想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不过是梦罢了。
可本不抱希望的戚凛却在这一刻眯起了眼睛，他狐疑的打量着摇光：“真的吗？”
和她生活在一起太久了，戚凛几乎可以说了解她的每一个表情。
比如说，现在她的表情就不太对。
不像是没想起来，反倒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掩盖一样。
摇光此刻倒是彻底稳定下来了心神，心中想着不能让戚凛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羞耻的事情，神色越发的理直气壮。
“不然，您以为我想起什么了？”她咄咄逼人：“您和我说说。
”
戚凛：“……”
他叹息：“行吧，什么都没想起来。
”
还说没有想起来……
在之前，她是不肯对自己这样说话的。
这种进退失据的模样，若非不是被砸晕了她是怎么都不肯的。
不过她如今既然不想说，那戚凛也只得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