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知阮汗湿的而后,陆时遇把还在高潮的人翻过来,摆出跪趴的姿势――滑至阴道口的性器又一次狠狠凿入,龟头埋进宫腔,毫不留情地干进最深处。
许知阮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耸,又被掐着腰拽回来,连喉咙里的尖叫都被撞碎。
“不、啊……够……嗬啊、哈……够了、呜……陆……啊啊、陆时遇……”许知阮哭着往后推,手腕却被抓住,往后扣在了一起,缰绳一样牵住了他的身体。
抬不起来的上身陷进被褥里,随着身体的起伏耸动,不断地在褶皱的布料上来回摩擦,本该鲜明的快感因为那层贴附着胸膛的仿丝睡裙,变作了一种从指尖滑开似的痒,逼得许知阮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从腰腹到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
“还不够,”饱满的囊袋往前,重重地击在阴唇,发出淫乱的拍打声响,陆时遇俯身贴近了许知阮的耳朵,发狠夯入的肉棒把肉口凿得凹陷,被牵带的会阴被烧得通红,“还不够、阮阮……”
“喜欢,”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着,往外拔出的阴茎碾着尾音,再一次送入身体的最深处,“好喜欢、阮阮……”
“喜欢你,唔……阮阮、老婆……好爱你……”不符平稳的声音夹着浓浓的爱与欲,伴着吐息钻入耳窝,蜿蜒着往更深处入。
许知阮受不住,呜咽着咬住嘴边的被褥,唇齿却被伸过来的手指挤开,口腔被侵入。
越发迫切密集的快感如同一张厚密的网,压在许知阮的身上,在那一声声不容逃避的低喃轻唤当中缠紧,再不留任何逃离的余地。
陆时遇感受到许知阮抑制不住的颤抖,插进深处的鸡巴被吸得好紧,后背的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许知阮又高潮了。
阴穴咬紧了,往外喷出好大一股骚水,阴茎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徒劳地抖晃着,从顶端颤颤巍巍地溢出一丝丝不起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