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跟在热水里泡化了一样,连骨头缝里都在发软、发酥。
某个过往从来没有被意识到的部分得到了满足,那种疏懒的惬意一直蔓延到灵魂的深处。
好想,好想再――
探出的舌尖舔过唇边,松开了小腿的尾巴从裤管里缩回,顶开内裤的边缘钻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腿心那处软嫩的肉阜,挤进了中央浅浅的肉缝当中,爱心形状的尖尖抵在了下端不断翕动的雌穴入口。
许知阮猛地清醒过来。
他一把抓住了那条不太受控的尾巴,两条腿本能地夹紧,被抵住的雌穴却倏然抽动两下,往外喷出水。
刚刚恢复运转的大脑再次停止运转,被逼水淋透的尾巴,却清晰无比地将那湿热的触感传递过来,叫许知阮的脊背窜过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又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终于从这种状态里挣扎出去,许知阮木着一张脸把尾巴扒拉出裤子,又掀开被子下了床,收拾好又一次被弄脏了的床铺,把自己丢进了浴室里。
温度适宜的水兜头淋下来,很快把许知阮整个浇透,下身混乱黏腻的性液也被缓缓冲走,这一回许知阮不需要低头,也能感到自己的下面有点肿了。
陆时遇的触碰和淫弄都是切实的,自然会在身上留下痕迹,从未遭受过这种对待的下体,甚至这会儿还残留着被吸吮、被舔咬、被进入的感受――许知阮还在自己的腿根和臀瓣上,找到了几道正在转变为暗紫色的指痕。
他还能丝毫不落地回想起之前在巷子里,陆时遇是怎样掐住这个地方,仰起脸狂热地舔吸他的下体的。
明明当时的意识那样不清醒,可事后回想的时候,所有的细节却全都能被细致地捡起。
连对方急促喘息时喷吐的热气、动作间蹭过皮肤的发丝,都能被清楚回忆。
――没有办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之前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真实的。
自己身上长出的翅膀和尾巴是真实、自己坐在陆时遇手心里被玩弄到失禁是真实,自己在巷子里分开双腿,被陆时遇舔到失控喷水,同样也是真实。
许知阮的脚趾蜷起来,刚刚未能得到满足的雌穴翕动着,又往外深处黏腻的骚汁。
阴蒂翘起来,整只肉阜都开始发烫。
这是对自己这么多年以来,都对这里太过忽视的反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