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下次见就是个玩烂了的熟肉逼,乖乖给我把药用逼夹紧了。
”红腻湿滑的肠肉用肠腔柔柔地含吮着指尖,黏湿的熟穴已经被艹得变形,外翻出来的穴肉也是水光潋灩,还时不时被上药的手指搅动地咕吱作响,骚液就顺白玉书的手指往外滴下。
嫩红润湿的肉穴不断被抹药的手指带出汁水,内裏的穴肉也被翻出些许,在空中颤抖。
白玉书遗憾地伸出略长的指甲弹弹俏皮挺立的小乳头,对着仍在深度催眠状态的陆小公子道:“你的乳头这会应该很舒服吧?先前那乳夹我可是抹了西域进口的,给畜生出奶用的骚药,畜生都不叫唤疼的药效。
”
白玉书将手指上残留的淫水和着药膏擦掉在陆小公子的鲍鱼旁:“可惜没能出奶,算了,我们来日方长。
”
陆小公子不知这一夜,守在四周的暗卫个个硬着鸡巴,守到鸡鸣寺庙裏的战局都已经收拾完毕,都不敢有所动作。
直到这家主人唤他们进来收拾这片淫乱的景象,他们才动了动僵硬发麻,下体却滚烫还被衣物遮拦住的欲望自然被白玉书看在眼裏了。
“咳咳咳,把他洗个澡洗干净了,再送回去。
”白玉书捂着嘴巴一副命不久的模样咳嗽,丝毫看不出来刚才那副将人肏狠到快将人弄晕过去的样子。
“小心点,别让人看去了异样,更不能被府上其他人发现了去。
”
“是。
”
“对了,”白玉书此时带上了一分平日常见的柔弱,面色也咳嗽地有一丝苍白:“去,清理他身体的人只能是个女人……对,找个老婆子来。
懂了吗?”
几个在外面听的最起劲,下麵扬起最高的几个暗卫,方才挺起的欲望有多高,现在就消散的有多快,下麵瞬间就一凉。
这几人冒着冷汗埋头应答,不敢再胡乱动作了:“……是!”
素日鲜衣怒马少年清朗的陆小公子真正醒来,是在快黎明的时候。
他在自己的床榻上睁开那双明眸,自己的铺中还留有余温:“来人。
”
他起身唤人洗漱,却浑然不知自己昨晚是半宿未眠。
那双修长能够紧夹马腿的双腿,曾被强行拉开露出糜烂流下一地骚水的花穴在粗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