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了,居然还把他喷出来的东西都吃下去。
徐阳舒取下避孕套打结放在衣服口袋里,接着就把阴茎舔干净,不留下一滴精液,像是一个贪恋体液的狗。
“别舔了,好痒,快插进来!”林宁都想骂他,总感觉他精神不太正常,也不嫌弃脏,什么都要舔。
徐阳舒只好戴上避孕套,扶着阴茎抵住穴口慢慢地插进去。
其实他一直在幻想中操烂林宁的穴,但是遇到有意识的林宁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温柔对待,就好像五年前在大学的时候,他帮林宁手撸,都是费尽心思,最怕弄疼。
催情药效的作用使得阴道里流了很多水,阴茎可以自如地进入,顺利地抽插,带出许多汁水。
林宁感觉到一种满足感,他又开始指挥人,一会儿要往右,一会儿要往左,时而力道要重,时而要轻一点,什么时候要深,什么时候要浅,就是把自己的感觉凌驾于对方之上,完全以自己为中心。
徐阳舒认真细心,不过一会儿就记住了林宁的喜好,但他偏偏就不按照林宁的那样做,反着来,没有对准那些敏感点。
如此两次,林宁就生气了,用力捏紧了拳头,开骂,“你是脑残吗,这都能搞错!”
徐阳舒听到这句话,阴茎涨得更大,听话地顶了一个敏感点,没过一会儿又故意顶错位置。
“不是,你今天怎么回事,连只猪都不如。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干脆去死算了,活着做什么!”
徐阳舒听得更爽,阴茎表面的青筋勃动,玩更深处顶去,不给林宁的反应的机会,狠狠地撞击子宫口,故意让对方难受。
“我操!”林宁骂了一声,恨不得踹黎鸿明一脚,“你脑袋被驴踢了是不是,突然来这么一下,你要我命啊!”
徐阳舒忽然很想摘下林宁脸上的黑布,想看清楚他骂人的神情,一定明媚动人,比什么都要好看,也想解开他双脚的镣铐被踩一顿,可是这些他都不敢做,做不到。
“你哑巴了是不是,怎么不说话!”林宁骂人是需要回应的,闹了半天就他一个人对着空气骂,他会心情暴躁,恨不得弄死对方,“张嘴说话啊!”
徐阳舒没有应答,而是掐着林宁的腰部,操进子宫里,碾压那些令他舒服的地方,令声音软下去。
“嗯………对,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林宁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心情好了以后就想起来黎鸿明是为了救自己才被赵恒暴打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