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故意的。
想到这儿,他手指微屈,浅浅地摩挲大鱼际肌上那处交叉的创可贴,其上粗糙的布面,一下下地刮扯着他。
难得地,沈宗庭对眼前的少女产生了想要深入探究的欲望。
烦躁(小修)
“不用了,我回条信息就好。
”孟佳期窘迫地开口。
要她如何在他面前接听电话呢?
一接起,想必就是她妈殷殷切切、哀哀戚戚的哭声,这哭声,会把她最难堪的内里抖露出来,孟佳期就全然抗拒。
她再度挂断电话,在微信上给莫柳女士回消息。
「我现在不方便,半小时后再打给你行不行?别打电话过来了,你再打,钱你休想拿到手。
」
似乎她的“威胁”很有效,莫柳女士没有电话再打过来。
这时,窗外的雨也差不多停了,孟佳期不再耽搁,和沈宗庭礼貌道别后,转身下了车。
她同他道谢,下了他的车。
车门敞开,飘进来细密的雨丝,她走进雨里,雨丝在她乌发上洒上浅浅的糖霜。
合上车门之后,那缕清冷的冰霜玫瑰香,也渐渐地远了。
沈宗庭若有所思,望住她走远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礼堂旁边一处24小时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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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期把一万港币兑换成RMB,对着其后的小数点数了又数,转过去给莫柳女士。
她妈立时点了接收,同时发一条消息过来:“期期,今年过年回家不?你小姨说,好久没见你了。
”
“到时候再说。
”孟佳期回复。
新年,对她来说没什么好过的,冷冷清清。
孟佳期再度回到礼堂,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宾利欧陆大剌剌停在礼堂门口,心里暗暗觉得不好。
果真进了礼堂展厅,这时颁奖典礼已经结束清场,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零散的服设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