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枕在沙发枕上,软声:“那我就是不说‘我愿意’呢?”
“嗯?”沈宗庭唇角轻勾,定定看着怀中女孩。
此刻她几乎半偎在他怀里,柔软发丝落在颊畔,脸在月光里显得清冷出尘,一双秋水眸,轮廓美?得不近情理?,美?得渺茫。
她实在是太让人赏心悦目。
足够让人呼吸都?停止。
越是清冷,就越是让人想要亵渎,想要狠狠把她压在身下,对她做只?有最最亲密的爱人才能做的事...想让她求饶,看她因为他而眼含清泪,哭得委委屈屈,如梨花带雨。
“不想说‘愿意’,那就做到期期哭着说‘愿意’为止,嗯?”
他低哑的嗓音无端染上几分危险,原本松松握住她上臂的手指,猛地抓紧,在她肌肤上留下红痕。
她一颗心从胸腔提至咽喉,眼睫如蝶翼,轻轻颤动?。
沈宗庭说的“做到哭着说‘愿意’为止”,“做”,是她理?解的那个吗?
茶室内
纤细柔嫩的手指陡然被扣住,被沈宗庭粗粝的指尖所轻轻摩挲。
他的吻落下,一点点啄吻她的唇,细细地品尝她,好像他有一整晚的时间。
就是这样的轻吻,让她的呼吸一下子乱了,眸中盈着水泽,眼尾含着潋滟的红,清冷绝尘的气质里,陡然增添一丝娇媚。
她娇喘微微,在他渐渐加深的吻势里,发出不知舒服还是难耐的低吟,手指在他指背上抓了?抓,好像溺水的人儿要抓住一根浮木似的。
心里隐隐有预感,待会的浪潮定是很大,让她上也不能下也不能...只能被他带着沉沉浮浮。
人鱼姬褶皱礼服裙下,胸脯微微起?伏,月光在盈盈锁骨上跳跃。
“呜...”她轻呜一声,眸中含着雾气看着他,软了?的手指无力抓着他的衬衫,不知道是恳求还是推拒。
“这么?多次了?,还没学会换气?”沈宗庭哑声,目光落到她沐浴在月光中的锁骨上,手指滑下去,抚弄,把玩,像琴师抚弄他的琴弦,慢条斯理。
明明只是手指和唇的触碰,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