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致远想了想,“就你们家那个米酒吧。
”
“等着。
”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转身走了。
“他家还有米酒?”对面那位看着他,“好喝吗?”
“不好喝,”晏致远说,“但是我喝不收钱。
”
对面的啧了一声,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了。
这人应该是家里生活还不错的主,看衣服就能看出来,看他喝的酒也能知道,哥俩好这儿没有,肯定是大叔去旁边哪个店帮他买来的。
只是不知道这么一个看着家庭不错,长得也挺文气跟个大学生似的人,怎么会在这儿喝酒,而且两次碰上,都是奔着喝醉去的。
所以说啊,这世界上的人一个个也就看个封面,封底还没个简介,非得翻开了才能知道是什么故事。
大叔把一瓶米酒和大盘鸡端过来放到了桌上,晏致远拿了个杯子正要倒酒,对面的把自己的杯子放到了他面前:“我喝一口。
”
“你谁啊我让你喝一口?”晏致远看着他。
“我叫崔逸,”对面的说,“倒酒。
”
晏致远盯着这个崔逸看了一会儿,往他伸过来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米酒。
“谢谢。
”崔逸拿过杯子喝了一口,半杯酒没了。
“你口渴啊?”晏致远说。
“心里渴。
”崔逸说。
“那你心里饿吗?”晏致远说,“你心里要还饿,就再吃几口。
”
崔逸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把杯子往前一递:“磕一个。
”
晏致远跟他碰了个杯,喝了一口米酒。
“真难喝啊,”崔逸把一杯米酒全喝光了,“这破酒……再来一杯吧。
”
晏致远给他又倒了一杯。
崔逸每喝一口都要感慨一句米酒难喝,但是一口也没少喝,老板拿了两瓶过来,起码让他喝掉了一瓶。
大盘鸡也让他吃了不少,就仿佛之前桌上被他吃空的两盘子是个幻觉。
晏致远也没说什么,他要了个大盘的就是准备俩人一块儿吃的。
这个崔逸肯定是碰上了什么大事儿,心里有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