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我想你需要一些教训。
”
他的尾巴开始收紧。
手臂紧紧贴着躯干,机械的纹路开始在皮肤上留下痕迹,挤压感持续缓慢地加重。
歌利亚再次试图突破壁垒,但是突然一下他就没动静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我似乎给你太多自由了。
”蛇人说:“而你,没有回报给我应有的尊重。
”
人类有些慌乱。
普通的血肉之躯就是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泄露个体的状态,她的汗腺、她的瞳孔、她的体温、她的呼吸,还有身体内部因为情绪升高的激素水平,都表明她现在进入了非常紧张恐慌的状态。
她被情绪左右。
她本来应该像上次那样,冷静对待自己现在面临的场景,无论是自己突然发难还是可能会遭受到的创伤,如果冷静地交涉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那至少她应该可以再这样看起来毫无希望的情况之下活下来,但陷入情绪之中的个体往往没有办法完成这一点,他们没有办法如同机械造物一样永远冷静理智就像花寻现在。
她光是让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害怕的哭出来就已经花光力气了。
她没有余力思考,甚至逃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现在你应当可以意识到,这幅孱弱身躯对于你本身的存在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了吧。
”蛇人冷漠的说:“过量的激素让你无法保持冷静,面对危险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入僵直,无法在短时间内选择出最有可能突破困局的方法这样的身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
粗壮的蛇尾缠缚并未放松,但他却伸出自己尚未替换为机械的手指,将冰冷的指腹轻轻的按压在花寻的眼皮上,缓慢地顺着她的脸颊抚摸下去。
人类的体温略高于他,柔软地像一块泥巴......像一片花瓣。
花瓣。
她的名字似乎也是这个。
这样看来似乎是这个比喻会更加恰当一些。
他凑近了点:“你曾经犯下了一些错误,但现在你有了改正它的机会,没有必要在这里为无聊的事情浪费更多的时间,你完全可以走上正确的道”
“所以你现在也是陷入情绪的支配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