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教坏了他的狗儿?他还来不及思考,就被身下不间断的撞击弄得喘息连连。
这和段沐尘的舌头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舔舐时的温热与细腻让人沉醉,而现在,被一根炽热的男性器官不知章法地顶撞入口,带着原始的侵略感,撞得他身体战栗,腿根不受控制地发软。
虽然段沐尘还没能进去,可这每一次的磨蹭都在挑逗他的神经,甚至比真正被贯穿时更加羞耻。
他本能地抵触让段沐尘进入。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
他怕怀孕。
虽然他从未有过月事,过去找大夫看过,对方说他不太可能怀孕,可谁能真的保证?他不敢赌,他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怀上一个不该有的孽种……可是,他的狗儿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每次都学得极快,仿佛天生就该会这一切。
“小鸟,是这样子吗?你舒服吗?我好舒服。
”
段沐尘微微坐起,语气单纯,可他手上的动作却荒唐至极,他握住自己滚烫的欲望,一下一下拍打着温迟鹤的花穴,力道不轻不重,每一次都精准地拍在入口和最敏感的花蒂,那处已经被前戏弄得一片湿泞,被热硬的器官反复摩擦时,更是带出淫靡的水声。
温迟鹤喘得越来越快,微微张开的唇角沾染了一层薄汗,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喘吟。
被这样粗暴地拍打着,他竟觉得比寻常的快感更加强烈,甚至开始渴望这种刺激感继续下去。
他眼尾微微泛红,忍不住敞开腿,让段沐尘的撞击更加精准地拍在花穴上,声音染着气息道:“这样……舒服……可是,狗儿不能进去,知道吗?”
“进去哪里?”段沐尘歪着头,像是不解,可下一瞬,滚烫的前端忽然就塞进了入口,然后又滑了出来,像是无意间的动作,可偏偏那一下撞得温迟鹤猛地抽了一口气,浑身一颤,眼角的水光更浓,被逼出了眼泪。
“啊……不能……”他的声音微微破碎,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了一点,可腿间却还是被炽热的欲望顶着,一下一下地磨蹭,似乎随时都会再度闯入。
他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可体内却已经饥渴着被填满,每一次不经意的闯入,都像是火星落在干燥的枯草上,让燎原之火烧得更旺。
段沐尘垂眸看着他,语气乖得不行:“我会小心的。
”
他说着,却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入口。
温迟鹤咬紧了牙,理智告诉他不能让他进去,可身体却比脑子更诚实,他甚至开始期待着段沐尘下一次的不小心,期待着他再往里挤进去一点,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