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绾低头看着屏幕,手指微动:【看到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回完消息后,岑绾看了眼日历。
她在沈屹骁这里已经住了一周了,还有几天就要过年,年后一两周就满一个月了。
他说,一个月期满后,绝对不会再限制她。
过年沈屹骁要回沈家,她正好找房子搬家。
也就三周了。
……
绯色酒吧。
位于南城大学酒吧一条街最不起眼的街角。
白天,这里很安静,酒吧里只有服务员在收拾打扫卫生。
二楼的专属包厢里,门关着,酒瓶咣当摆了一地。
沈屹骁瘫坐在沙发里,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着酒。
他甚至都没看清楚是什么酒就仰头喝了下去。
内心的苦闷烦躁无处发泄,他甚至不敢回家面对岑绾,害怕看到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对他的厌恶。
桀骜难驯的太子爷,第一次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当初的种种,还是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她说他无所事事不求上进,可他现在不靠家里也做出了一番事业,还不够吗?
她当初还说什么来着?
沈屹骁仔细回想着,头疼欲裂。
包厢门缓缓被推开,秦砚修推门进来时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一个空酒瓶被踢倒,咕噜噜滚到他脚边。
他看着沙发上的人那副颓废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打算把自己喝死在这里吗?”
要不是经理看情况不太对劲打电话给他,他还不知道这人竟然跑到这里醉生梦死来了?
沙发上的人听见动静也只是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神情冷恹,周身裹着薄薄的一层戾气。
秦砚修插着兜慢悠悠地走到他身旁的沙发上坐下,眸光一扫:“哟,喝这么多呢?”
“准备几点倒下?我好给你叫救护车。
”
沈屹骁充耳不闻,又打开一瓶酒,仰头灌下。
秦砚修唇角的浑笑一点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