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很?”
蔡莹莹没搭理她,看着那棵树,雪夹着树干,像一颗花间白的脑袋,一抹回忆从脑海里翻涌过来,“你说这棵树会不会像陈路周门口那棵树上也有金项链啊,哈哈哈”
说完就大力地摇晃着,雪花夹杂着残余的落叶扑簌簌落下来,纷纷扬扬,毫不吝啬地洒下来。
“哎!蔡莹莹!”
她笑得前和后仰,不管不顾,兀自摇着,“金项链啊!金项链!”
回忆确实美好。
然后两人顶着一脑袋鸟屎回家了。
蔡院长正在门口贴春联,回头瞧见两人落一身狼狈不堪的斑驳白点,嫌弃又忍不住靠近闻了闻,瞬间弹开,“蔡莹莹,徐栀!你俩又去掏鸟窝了?!都他妈几岁了!”
蔡莹莹神秘兮兮地说,“你不懂,老蔡,鸟窝里有金项链,我偷偷告诉你,以后经过那种梧桐树都可以伸手掏一下,尤其是小区楼下的。
”
“神经病!”蔡院长自顾自贴春联,骂了句,“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徐光霁也听见声儿举着锅铲从厨房冲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徐栀:“你也去掏了?”
徐栀老实说:“真有金项链。
”
徐光霁倒是没当回事:“没事,傻了爸爸也养你,洗个澡准备吃饭吧。
”
陈路周美赛那几天手机基本没信息,听说有网络监控,徐栀也不敢打扰他,一般都是给朱仰起发信息。
徐栀:“你们年前回,还是年后回?”
跟屁虫:“不好说,他比赛结束大概就大年三十了,听说比完赛还要分析什么东西,我们机票还没定,等他们从学校出来再说。
”
徐栀:“北京雪大吗?”
跟屁虫:“目前还行,就有个别地方的路可能封了,其他都还好,我们现在主要怕航班停了。
年前赶不回来,年初三肯定回来了。
”
徐栀:“年初三我爸要带我要回老家拜年。
”
跟屁虫:“再不济开学也能见到啊,总会见面的啊,这么想他了?”
徐栀:“算了,懒得跟你说。
”
除夕那天,一如往年,老蔡和蔡莹莹在她家过年,年夜饭是老徐做的,蔡院长拿出珍藏多年的女儿红,慷慨解囊:“这是莹莹出生那年酿的,本来想等着她结婚那天我再开了喝,就她这德行,我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决定还是不为难自己了,喝喝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