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直抵宫口,抽插了几秒后又加快速度搅动着嫩肉,牵引出大量白液。
谷春苗还在沉睡,但身体的快感一浪浪地快要击醒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祁……用力……”
陆云祁目光微闪,强忍着蠢蠢欲动而肿胀的阳根,用两根手指快如闪电地抽插,一边抚慰她高耸入云的乳房。
这一刻,陆云祁的心里是满足的,只有他才能真正打开母亲的心房。
短短两分钟,谷春苗一阵瑟缩释放出蜜液后,再次昏沉沉的睡去。
陆云祁看着熟睡的母亲,低头吮舔她柔嫩的乳尖,红果在舌尖颤动,咸甜交织。
他轻咬一口,眼神迷离地松开她。
“但愿这一次,你是真的开怀。
”
他对谷春苗沉沉道,整理好一切后起身离开。
次日晌午,谷春苗从睡梦中惊醒,汗流浃背的她赤脚冲出房门,屋内已恢复如初,好像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她做的噩梦。
“阿祁,是你回来了吗?”她四处张望,轻声唤道。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寂,偶有几声鸟叫。
胳膊上的伤痕和全身的痛感迅速把她拉回现实。
昨天就在她和温时钧喝了交杯酒,独自上楼等温时钧时,谷春华就持棍闯进来,毫无预兆地和温时钧厮打在一块儿。
温时钧自然不是常年混迹在夜场当打手的谷春华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撂倒,又被谷春华恶狠狠的补了几棍,直到差点断气才收了手。
她本想下去拉架,没想到那禽兽哥哥色欲熏心死死盯着她半敞的乳沟。
她害怕地往后退,他步步紧逼,直到跟前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往房间里拖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她拼命反抗,沿路打碎了阿祁喜欢的花瓶,割伤了腿,内心一阵悲怆。
这算不算是她乱伦的报应呢?
想起昨夜迷迷糊糊体验到的快感,一种窒息感涌上喉头。
谷春苗一直以为只有和儿子做爱才有那种感觉,没想到被哥哥强奸竟然也一样!
她发觉自己竟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这件事如果被阿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
她绝对不想儿子重蹈覆辙杀人坐牢,因为那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这会阿祁应该在学校,也不知他看到自己发的短信没。
谷春苗满目惆怅地看着恢复如初的房子,以为是温时钧找人处理的。
她跌坐在楼梯口,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磕在护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