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吮,摩挲。
不凶不烈,缓慢勾出唇部肌肤下的百万根神经末梢,刺激着心脏奏鼓,血液吹呐,全身都在狂欢这场久违的甘露。
柜角的摆件,不知被谁碰到地上,“当”一声,惊醒狂热的神经。
舌尖退出不属于它的领地。
虞北棠笑了。
“笑什么?”林庭樾握着她腰问,“还想要?”
“不是,”虞北棠唇角大大勾着,“笑我竟然强行亲过你。
”
“说明你那时候就喜欢我。
”
那时忙着升学,究竟哪个时间点喜欢上林庭樾的,虞北棠也说不清,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以前林庭樾感情预设条件是null,空的。
这一条阻碍了所有,但感情不似程序,不会按照他写的内容执行。
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都能在少年人的心里生根发芽,无需施肥,自动张成参天大树,起源无从探究。
但第一次见面,女孩沾上泥土的白裙,赤着脚的狼狈,新奇的眼神都在他心间落下痕迹,后来她的明知故犯,聪明,韧性一笔笔将最初的痕迹描重,到清洗不掉,永远刻下。
林庭樾也答不出具体时间节点。
“那按一见钟情算,”虞北棠雀跃着,“以后就对我们的宝宝,宝宝的宝宝,讲我们是一见钟情。
”
“所以你那时候说的一见钟情,全是骗没有一点感情。
”林庭樾想起这点,平静陈诉。
虞北棠:“......”
“你说该不该惩罚?”林庭樾抱起她房间里面走。
“我们两个都答不出起源,一起按一见钟情算,也不算......骗吧?”虞北棠逻辑清晰。
“我的一见钟情没有目的,而你有,前置条件不同,能混为一谈?”林庭樾抱她坐到沙发上,“再有,你路边见着个喜欢的小狗,抱回家,家长不同意侍养,你觉得没有办法了,随手又扔掉。
这比没把它抱回家,更残忍,并且多年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错。
该不该罚?”
他们从感情起源,聊到过去,林庭樾小孩似的控诉起她的“罪状”
虞北棠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