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强都不好糊弄,更何况林庭樾?
现在的烦恼只是在校外,如果惹怒林庭樾,校内也不得安宁,她又能坚持多久?
虞北棠抱着双腿,头埋在膝上,肩膀由轻到重地颤动,没有一点声音。
之后几天,她没按时下楼‘偶遇’,也没再寻找机会。
林庭樾依旧沉默,不容人靠近,待她和普通同学一样冷淡。
放学范康向虞北棠展示新买的耳机,“这是那次卖花赚的钱买的,音质超好,真要谢谢你。
”
虞北棠笑笑,没什么回应。
“你怎么忧心忡忡的?”范康收了耳机,“不会因为林庭樾吧?他对谁都那样。
”
“除了林庭樾和刘义强爸爸,刘义强还怕谁?”虞北棠问。
“刘义强小时候怕他爸,现在还打过他爸呢,他这个人欺软怕硬,要说怕的人也不少,市里那些有实力的大哥,他哪个都怕,但那些人只是学校里流传的传说,没人见过也不认识。
”手机震动,范康低头看了眼屏幕,扭头对虞北棠说,“庭樾有事忙不开,喊我去看一会儿店,先走了拜拜。
”
“拜拜。
”虞北棠独自走到校门口走,隔着呜呜泱泱的人群,一眼瞥见刘义强和那三个跟班站在校外的路边抽烟,从她上次冒险抱住林庭樾到现在,刘义强已经有些天没出现了,今晚不知为何又来了。
她手指无意识地摸到余出来的书包背带,一圈圈缠绕在手指上,指尖充血泛红,脚步逐渐放慢,在路边的一棵树旁停下环视过往的学生,人流如巨浪却没一个是她熟悉的老师或同学。
十分钟后路上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她看向校门口,刘义强那伙人还在那,正往校园里探头,出去必然会被堵住,虞北棠靠着树干,边默背单词边等待他们离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无数次张望后,校门外终于空了,她不敢马上出去,又等了会儿走到校门。
刘义强走了,校门也锁上了,她去门卫说好半天客气话,看门大爷才打开门。
学校到赵生家十分钟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