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装口袋中,深深看她一眼,“有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
他的行为就像是在提醒她,即使十多年过去了,他依旧能看清她的色厉内茬和羊质虎皮。
看着裴煊离去的背影,如同鼓胀的气球碰上尖锐物体,江渝之瞬间有些泄气,更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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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鹿按了很久门铃,始终没有人开门,电话也没人接,想到下午收到的消息,她火急火燎地输了密码走了进来,看到隐在黑暗中的人吓了一跳。
她抚了抚飞速跳动的心脏,摸着墙开了灯。
江渝之整个人都缩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家居棉质长裙,薄毯滑落在地上。
她似是很冷,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小团,Nico也趴在她的脚边睡觉。
见她呼吸急促,脸颊也有泛红,夏鹿摸了下她的额头,果真有些微烫。
夏鹿将滑在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披到江渝之的身上,摇了摇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之之,今天降温,你怎么睡在这儿啊?你发烧了,起来吃点退烧药。
”
江渝之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喉咙里和鼻腔里都似有火在灼烧,但冷意却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迷糊中见道夏鹿正要起身,她轻轻攥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也是哑的:“小鹿。
”
江渝之眼中的迷茫和脆弱显而易见,夏鹿很少见她这样,声音也不由放软了,问道:“怎么了?”
她补充道:“我今天有拍摄,天黑之后才看到你下午发来的消息,便立马就赶来了,你说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她半跪在客厅的厚地毯上,一边问,一边提起茶几上的水壶给江渝之倒了一杯温水。
“我……”江渝之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都是堵着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声音,“我怀孕了。
”
夏鹿如遭雷劈一般顿住,对自己的听力产生了怀疑:“谁?谁怎么了?”
江渝之手指紧紧揪着睡裙的棉质布料,重复道:“我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