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了。
”
裴煊指尖摁住即将从桌上滑下的手机,下意识想要去充电,但刚才的想法回了笼。
他动作?一顿,拒绝道:“我是病号,今晚我不想接收到任何工作?电话和工作?邮件,我要遵医嘱,我要休息。
”
得,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病号呢。
裴寂哂笑,离开中岛台的时候还不忘记将酒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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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江渝之一个人回到了楼上,这个时间段是小葡萄的活跃期,她?从行李箱里抽出了一本故事书,想给它讲故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故事书一打开,眼前浮现帧帧画面?,全是她?躺在裴煊的怀里,听他给葡萄讲睡前故事的样子?。
曾经那些亲密无间的画面?让江渝之的心脏皱成一团,眼眶也好酸,她?有些痛苦地放下故事书,蜷缩在沙发上,额头抵着扶手。
她?戳了戳肚子?,轻声?问道:“葡萄,你爸爸是不是不要你了?”
孩子?自然是不会有回应她?,甚至动都不动了,像是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手机不断有消息进来,江渝之无数次地拿过突然亮起手机,但都不是他的消息,她?甚至连点开的欲望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希望被消耗殆尽。
她?昨天发的消息裴煊还没回复,她?能安慰自己是因为他在医院,身?体不舒服看过之后就忘记回了。
但今天呢?现在呢?他已经离开了医院,如果?她?的消息还是得不到回复,她?不知道要找怎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要去多想了。
这是自从她?和裴煊同居以来,他们第一次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任何沟通。
他不关?心她?,也不在意小葡萄了吗?
一条消息都不发,一个电话也不打。
他不记得她?有认床的坏毛病吗?今晚她?一个人,要怎么?睡得着。
周英博说裴煊明天下午就回巴黎,她?甚至想问叶茜文,明天裴煊会不会去他们的婚礼,但她?知道新娘今晚肯定很忙,她?不应该打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