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把谁带来了?!”
盛翰的声音穿透包厢内混着酒精的有些滞闷厚重的空气,落进了江渝之的耳中。
她下意识回头,和包厢门口的裴煊对上了视线,没想到还是没有躲掉,她的手指蜷了蜷。
裴煊穿着黑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松了一颗,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脸上没有什么血色。
江渝之率先挪开目光,感受到他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刚刚还聊到你们了呢,赶快过来。
”盛翰让大家把椅子都挪挪,给新到的两人腾空出位置来。
他拍拍裴煊的肩膀,关切地问他:“身体好点了吗?我还以为你来不了。
”
“没什么大事。
”裴煊搬了一把椅子在他的身旁坐下,扫了眼桌上摆着的酒,“但我今天喝不了。
”
张益文笑了笑:“哪能让病人喝啊,你和江渝之一样坐小孩桌,喝果汁。
”
突然被点名的江渝之有些心虚地缩了下肩膀。
盛翰调侃道:“本来早就能来的,但他从医院出来之后,非说昨天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晚上没洗上澡,说什么都要回去捯饬一下。
”
“能来就好。
”张益文给裴煊倒了杯果汁,说道,“好些同学都有十年没见阿煊了,这几天都在问我呢。
”
江渝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讲话,在心里思考着提前溜走的可能性,以及怎样不会太过明显。
“你们刚才就干聊着呢?”盛翰扫了眼面前的桌面,“整点好玩的玩玩呗,玩点刺激的。
”
“真心话大冒险还是国王游戏。
”张益文报了两个常见的酒桌游戏,指了指身后的茶几,“抽屉里有牌。
”
“别啊,都玩腻了,这里不是有饼干棒吗?”盛翰用指尖弹了弹面前的包装盒,“pocky挑战,两组一起比,输的那组一人两杯酒。
”
两人一起吃一根巧克力饼干棒,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