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有点羞恼道:
“真没破。
”
周弋楠看了眼纪南一的手,瞳色如墨,滚了滚喉结道:
“行,那你自己冰敷一下,不然会有淤青。
”
“嗯。
”
纪南一在沙发上看周弋楠,看他托着自己脚底放到地板上,看他起身把药箱放回原处。
又在浴室拿了条毛巾,裹住冰箱里拿出的冰饮。
将毛巾两头扎紧,饮料瓶就不会滑出来,然后递到纪南一面前,
“不早了,你进去睡吧。
”
纪南一点点头,起身接过周弋楠手里的东西,
“晚安。
”
两人各自睡觉。
关灯后屋里安静,只有虎虎偶尔玩猫抓板的动静。
楼下有汽车,由远至近又渐远,隔着窗户依旧听得清晰。
纪南一侧卧着刷手机,膝盖放在被子外冰敷,白光照亮面中一片。
她眼睛看在屏幕上,心思却不在。
她总控制不住仔细去听,听客厅里有什么声音,除了虎虎的闹腾,根本没有周弋楠存在的动静。
甚至怀疑周弋楠是不是,因为她太过无情的拒绝而偷偷溜走了。
就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出来看。
纪南一出来时不开顶灯,只开了墙角一盏落地灯,光线柔和没那么刺眼。
开灯后就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躺在沙发上,比沙发还长。
纪南一家的沙发长度一米八,周弋楠的身高躺下去,脚都是悬空的。
路过沙发时纪南一看见周弋楠睡了,他抿着嘴,呼吸平缓睡相斯文,一条胳膊当枕头垫在脑后,另一只手背搭在额头上。
纪南一看了看阳台的纱帘,是透光不透人的材质。
今天满月,亮盈盈的月光透过纱帘撒进来,在地板上虚晃一片。
她想起来周弋楠睡眠好像质量一般,他家的窗帘很厚,拉上就漆黑。
在这应该睡得不舒服。
纪南一想到什么,就轻声唤他,
“你睡了吗?”
周弋楠没动。
她就凑近些,在他耳边喊他名字,
“周弋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