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色小臂上,殷红血液蜿蜒流了出来。
林茵被那血色惊了一下,迅速松口。
男人大手拢了下她凌乱的发丝,用白衬衫仔细擦拭着她唇角血渍,温声:
“这下,感觉到疼了。
”
“你傻吗?怎么不躲?”林茵没掩饰住心疼。
“我该。
”
林茵轻轻抽了下鼻子:“你走吧,别再找我了。
谭定松,我不会接受你和冯近月,做。
”
虽然还是醉眼朦胧,眼看着情绪发泄完,平静下来了。
身子踉跄着要往家门走的时候,被谭定松一把扯过,抵在电梯间的墙壁,双臂圈拢住她。
距离太近,林茵本能偏头,被男人大手捏住下巴,沉声:“看着我。
”
谭定松盯着那双哭红的狐狸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形婚,没做,唯一做的,就是吵架。
”
吵架,你也会?
林茵唇角弯了弯,又迅速藏起情绪,冷着脸:“这东西,口说无凭的。
”
“近尧能作证,厅南应该也和晚晚说过。
”
林茵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只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你……不行。
”
“行不行的,你要……试试?”
男人的手指还捏在她下巴上,明显带了揉捏的微动作。
喉结很明显的滚了一下,伴着声音里的颤。
“大半夜,耍什么榴芒?”
林茵推开他,想走,身子却是醉后的摇晃,嗓子干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身子突然被腾空抱起来,箍紧在松木清香的宽阔怀里。
他力气大得很,她拼命挣扎,发现也只是甩飞了脚上的鞋子。
“酒喝这么多,没个人照顾,跟我回去,绝不碰你。
”
谭定松行动比话语更快,说话间,已经闪身进了电梯,按了关闭。
怀里的女子没那么矫情。
在那个怀抱真实的与她相贴,带了霸道的箍紧她的时候,她深埋在他的心口,带了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