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澜神情微冷:“我为何要听你和你徒弟的过往。
”
沈流响:“说不定你能记起来,”
周玄澜薄唇张了张,在完全空白的记忆下,想矢口否认,但眸光落在沈流响低垂眼睫,沉默一瞬。
“讲什么?”
沈流响清清嗓子:“讲我不管向你要什么,你都会给。
”
周玄澜听出弦外之音,微眯起眼,一张俊脸凑到他眼前,“那弟子是不是,该把传音符给你?”
沈流响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
”
周玄澜勾唇:“不给,我不是你弟子。
”
沈流响:“……”
周玄澜离去,沈流响只好趴在榻上养伤。
一觉睡醒,夜幕不知何时降临了,他动了动腿,药膏效果极好,好的差不多了。
吃完晚饭,沈流响赶到周玄澜书房,里面没有灯火,估计回寝宫去了。
“今儿这么早,”他嘀咕了句,边琢磨怎么将周玄澜的储物袋拿到手,边朝寝宫走去。
周玄澜今夜心神不定,早早回房就寝。
躺在榻上,脑海中各种场景交错,一会儿是三生石上叶冰燃的名字,一会是叶冰燃抱着沈流响,再来他怒气横生的将沈流响夺回来,再来……
一只布着红痕的雪白脚踝,在他手中发颤……
他应当见过,在一个陌生的洞府里。
躺在玄袍上的青年,浑身肌肤雪白,细软乌发凌乱地散在榻间,双手勾着他脖颈,俊美脸庞浮起潮红,紧咬唇瓣,时不时泄出一点儿呻吟。
好听极了。
这是他的师尊沈流响。
他肖想多年,又小心翼翼护在心头上的人。
终于成为他的人。
周玄澜从未如此满足过,将人按在身下要了一边又一边,直到青年松开环住他脖颈的手,抵着他胸膛,不住摇头推拒,颤着声说不要。
他也舍不得放开。
师尊实在受不住的时候,还会挣扎着逃跑,脚踝上的红痕,便是那时留下的。
落入黑眸,周玄澜浑身都是热的,前所未有的滚烫,只有在青年身上发泄,才能得到些许平复。
最后青年细长手指抓紧底下玄袍,指尖用力到发白,泛红唇瓣溢出的声音,细碎难耐,甚至隐隐染上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