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不懂就对了,”傅序南嗤道,“你们两个真可惜了,一个让杨如晤截了胡,一个让我死缠烂打,要不是我俩,你跟程愿没准儿真能成了呢。
”
程愿沉声警告:“傅序南!”
“听得到,”傅序南一动未动,“一个不知归期,藏在山里不问世事,一个不知道,去异国他乡自我奋斗,合着我跟杨律都活该被人耍。
”
一句话跟刀子似的插进宣赢心口,反观程愿,也是一脸苍白。
“宣赢,我得跟你道个歉,”傅序南将手机放到茶几上,“刚才我给杨如晤发了几张照片,他一个字都没回复,我再发的时候,发现他拉黑我了。
”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长亮,对话框停留在杨如晤的界面中,几张照片均是客厅内的环境,其中有两张拍到了他的侧影。
最后一张照片是他吃饭的画面,一口气夹了两块虾肉正在往嘴里送,但是对方压根没收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出现在了这张照片旁边。
“杨律走南闯北,办过的事儿多,见过的人也多,”傅序南把手机抽回来,“想跟他好的人不在少数,宣赢,大家都是男人,我们都知道感情单单靠信任是维持不住的,你到底有多大的底气,能扔下杨如晤不闻不问,真不怕有一天他跟别人好了?”
宣赢没有反驳的立场,他人已然离开,说再多终究无法改变已然发生的事情。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毕竟杨律洁身自好,不喜欢搞那套复杂的暧昧关系,”傅序南站起身,不知在点谁,“可我不一样,没人陪着真不行。
”
宣赢动了动唇。
“要让我等也行,但总得给我句准话,要不然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傅序南拎起食盒,“是吧程愿。
”
宣赢这才回过味来,傅序南这厮对程愿的离开不痛快,竟然用他与杨如晤当比喻,拐着弯的敲打程愿。
不得不说傅序南这招当真高明,反正无论怎么样,宣赢听进去了,不光听进去了,而且开始患得患失了。
之后的很多天,宣赢都在傅序南故意制造的假设里渡过,幻想杨如晤有朝一日真的变了心,幻想他们的关系再也无法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