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
”
话音刚落,旁边那女人起身就走,沈纵抬的手落了个空,宣赢抽出一张牌,随意往桌上一仍,直言道:“这把就算了。
”
沈泓穿上外套,走到沈纵跟前拍了拍他胳膊:“今儿我们哥俩儿输了不少,够不够堵你那窟窿?”
沈纵也不恼,送他们到车前:“撤了我,没准下个人比我还贪,替我说说好话?”
沈泓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很正经地说不行,说他也怕沈休查他账,让沈纵自求多福。
宣赢没忍住乐出了声音。
雪飘的比下午还要密集,司机车技娴熟,刚出发没多久,宣赢打开车窗,发神经似的冲外面大喊了一声。
司机哎呦了声,沈泓笑骂:“要疯了你,喊什么喊?”
宣赢关上车窗,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其实每年代家里来祝寿都能碰见沈纵,这个人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坏,沈家将他作为第三子在家族内部公布出去的时候还是有挺多人反对的,头两年沈纵是最看不上他的那波人里的,但他从不背地骂,都是摆在明面。
宣赢也知道自己从来不省心,玩字画玩宝石,什么烧钱玩什么,刚入行那阵经常豪掷千金买个打眼货回来。
似乎所有的事情在渡过某个阶段就能消除芥蒂,也或许是沈休威名远扬,后来没人敢在置喙宣赢一句,当初持反对意见的声音销声匿迹,宣赢的身份得到认可,辈分按年龄排在了沈休与沈泓之后。
“沈休会办沈纵吗?”宣赢问,“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他总叫我老三的。
”
沈泓看向他:“不会。
”
“这么确定?”
“沈纵说的没错,换了别人没准儿更贪,沈纵别的不说,这上面他心里有数,”沈泓说,“何况他什么人沈休比我们清楚,别操心了。
”
宣赢哦了一声将头扭到了窗外。
街道上全都挂上了红彤彤的装饰,当路过一家理发店时,宣赢想一出是一出,立刻叫停了司机。
沈泓问:“做什么?”
宣赢抓了抓头发:“做个造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