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陵盯着自己的小腹看了好一会,心间又涌现出一阵悲痛。
“怎么,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早知我不知道,就应该趁我昏迷之际给我灌一剂堕胎药,神不知鬼不觉的拿掉我的孩子?”箫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问道。
“大夫说你胎像不稳,情绪波动不宜过大,前面有一个镇,我让人给你熬安胎药。
”
木翎泽没有理会她的话,自行说着。
“陛下不是应该希望我这孩子悄无声息的流掉吗。
”
“我没这么想过。
”
箫陵摆明了就不想让他好受,笑了声,“所以陛下是想给这孩子当个后爹吗?”
“......”
见木翎泽吃瘪,箫陵继续道,“我说错了?那您费尽心思的来带我回北离是为何呢,总不会还是想像之前那般,把我当做您手中的一把刀,替您肃清异己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您可得小心了,毕竟我这把刀有些锋利,小心伤到自己。
”
“如果是想把我纳进您的后宫呢,那您可要思量清楚,好生掂量一下您后宫的妃嫔和孩子的性命够不够我杀。
”
“你......”木翎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
“陛下,奴婢给姑娘送些吃食进来。
”
马车外响起一道声音,木翎泽松了口气,道:“进来吧。
”
车门从外面打开,云锦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
看到箫陵不善的眼神,她不愿意惹她心烦,把糕点放下就走了。
木翎泽拿过一块糕点喂给箫陵,她没吃,眼睛紧盯着关闭的马车门,冷声道:“你明知我有多厌恶别人背叛我,你还将她也带上,存心给我找不痛快?”
木翎泽垂眼,“济王答应我带你走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肯定会找一个人时刻监视你,云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