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都住手。
”
与薛长争斗的李沢停了动作,薛长没有了阻拦,快速跑到宣宁帝的身边将他扶起来,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后绝望的朝着沈榭嘶吼,“你们竟然敢弑君,就不怕被天下人谴责吗?”
沈榭没有搭理他,而是用眼神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扫视一圈,握着剑的手都在颤抖,心中竟莫名的恐惧起来。
他们给别人当了那么久的棋子,竟然到现在了都还不知道是谁在幕后操弄着这盘棋局。
流空快速跑过来,有些没有弄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周济琛和慕容珺也紧随其后过来,也是满腹疑问。
“都到这一步了,还不露面吗?还是说想等我们再斗个你死我活,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箫陵沉声问。
她说完这话,还是半晌没有人出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还没有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济王殿下。
”箫陵直接说了出来。
“郡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跟济王又有什么关系?”慕容珺问。
“哈哈哈哈,不愧是阿陵,一下就想明白了。
”
身后的大殿门被从里面打开,本该在静安寺待着的济王秦埠从大殿中走了出来,人群中秦泗见状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于此同时,两侧的屋中和林中又跑出来一支军队,将这个地方团团围住。
“济王,竟真的是济王。
”
到这一刻,不少人才明白过来,原来今天谋逆的不止太子,还有济王。
甚至,今日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箫陵的眼神并未在济王身上停留多久,而是一直盯着他身侧那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眼中有嘲弄也有伤心失望。
沈榭也没有想到这个人是济王,他注意到箫陵的眼神,便顺着看过去,在看到他腰间的玉珏时便认出了此人。
这块玉珏,他之前见木翎泽佩戴过。
沈榭往前挪动了一步,将箫陵挡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木翎泽,咬牙道:“北离国君手可伸的真长,竟然还管起了南靖的事来。
”
沈榭这话,让众人越发吃惊,到现在已经不止是懵了,更多的是恐惧。
“你这样一说,我这面具不就成了个摆设吗?”木翎泽摇摇头,无奈的将脸上面具取下,眼神落在箫陵的脸上。
人群中不少人见秦埠跟木翎泽勾结在一起,都破口大骂,秦埠却浑然不在乎,笑看着箫陵,“你是如何猜到是我的?”
箫陵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木翎泽问:“我昨晚看到的那个背影当真是你?”
木翎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