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朕又何苦跟他一般计较。
”木翎泽讥笑道。
沈榭抬起头,眸光中尽是隐忍和柔情,出声时嗓子早已沙哑,“好好活着。
”
“沈榭,你别让我恨你,”
沈榭笑了笑,看到她身后的云锦时,毅然决然的放开了她的手,“恨我也挺好。
”
云锦上前一步接住疲软无力的箫陵,神情亦是十分痛苦。
箫陵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开,只能被迫的看着沈榭一步一步往后退。
“沈榭,”她朝他伸出手,可他没有像之前那般走上来握紧他,反而离得越来越远。
木翎泽走上前从云锦手中接过箫陵,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极为恶心的眼神看向他,“滚开。
”
看到她这个眼神,木翎泽心中一痛,但他也并未松手,不顾她的反抗,揽着她往回走。
沈榭看着木翎泽放在她身上的手,心里嫉妒的发狂,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的手剁下,让他滚远点,但他不能,他只能将自己的妻子亲手交到别人的手上,并暗自祈求这个人能够护她平安。
木翎泽将箫陵带了过去,秦埠看着沈榭一干人等,道:“除了慕容珺和梅家父子,其余的,一个不留。
”
“公子,我们拼死掩护您出去。
”流空挡在沈榭身前,面对他们多余他们数倍的人,也并未又所退意。
“不用做无畏的牺牲了。
”沈榭冷静道,而后又看向秦埠,“济王,你当真以为我将我爹送出去就是为了避难的吗?”
秦埠眼神一凛,“你什么意思?”
“三年前我爹虽然上交了虎符,但沈家镇守边关数年,在军中的声望并不是王畅能够比得上的,调令军队靠的也从来不是一个冰冷的虎符,今日如果我们尽数死在这里,你猜他会作何?”
沈榭之前怕沈谦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