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惊喜,你是不是有病?”木清辞被他气的肚子疼,辩解道,“我不过就是恭贺了一下他登基,说了句诸事小心,这有什么?”
“你还说,暗箭难防,让他万望保重,高处寒凉,让他莫要失了本心,你不觉得你关心太过了吗?”
看着他这混不讲理的样子,木清辞是真的头疼,“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明早再说行吗?”
沈榭不依不饶:“明早再说,你今晚好想好辩词是吧。
”
“......随你怎么想,松开,我要睡了。
”木清辞偏过头不看他。
木清辞一副懒得争辩的样子,在沈榭看来更像是心虚,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转过头来,强势地吻了上去。
力气悬殊,木清辞挣扎不开,她直接屈膝,朝着他的某个部位击去。
沈榭一惊,只得松开她去阻挡这“致命”的一击。
木清辞的手没了禁锢,化掌为剑,朝他脖颈处横劈过去。
沈榭很快就摁住她的腿,抬腿将其压住,又握住她劈过来的掌心,再次往下压,目露惊讶,难以置信地问:“还真踢啊,也不为你以后考虑一下?”
“......”
木清辞知道今日这事说不清楚是别想睡了,再次耐着性子开口:“我跟木翎泽就是朋友之间关怀,压根没什么。
”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呢?”
木清辞:“过不去了是吧,那我还没问你之前的那两桩婚约呢,还有之前乐坊的那个清倌,你不是还想把人给带回来吗?”
“我那是做戏。
”
“我难道不是?”
沈榭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这才冷静下来,但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
“放手。
”木清辞又出声。
沈榭没松开,就这样垂眼打量着她。
两人身体紧贴,木清辞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吓得再次抬手攻击,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结果又被沈榭化开了。
他勾唇笑道:“我们要是真动起手来,这床都得被拆了,要是动静太大引来人注意,夫人明日可还敢见人?”
“......”木清辞是真的被这人的无耻所震惊到了。
这样僵持下去是真没法再睡了,木清辞冷硬的说了句:“半个时辰。
”
沈榭嗤笑了声,没说话。
“最多一个时辰,不愿意就算,大不了今晚都别睡。
”
“再说吧。
”
沈榭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俯身吻了下去。
......
沈谦和许婉决定十六这一日离开,木清辞有些放心不下思佳,就去找她想让她跟着许婉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