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一句话,让她一整晚没睡。
“先起来吃些东西,实在困的话下午再睡一会儿。
”沈榭轻哄道。
木清辞哼了声,拖着酸软的身体下了床,气的她一整天都没有跟沈榭说话。
沈榭前几日已经跟许婉和沈谦说过了,让他们年后先离开黎安一段时间,等这些事情结束后再回来,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他们都答应了。
以往的除夕,无论是宫中还是民间,基本上都会挂上大红灯笼,十分喜庆,但今年不同,皇子,皇后,太后接连去世,自然不似从前那般热闹。
过往几年的除夕都是在北离和思佳云锦他们一起度过,今年木清辞本来也是想叫思佳来沈府和他们一起的,但思佳想留在灵药斋和程叔小虎子他们一起,木清辞也没有强求。
以往宫中的家宴也是十分热闹的,但今年却格外冷清,舞姬乐师在大殿中央唱跳,除了年岁较小的那几个皇子,其余人都各怀心思,一晚上下来,饭没有吃多少,恭维试探的话倒是听了一大堆。
宣宁帝也觉得没有意思,早早的就让他们全都散去了。
回到紫宸殿,他靠在罗汉床上任由宫女给他捏肩捶腿,心中倍感疲惫。
过了会儿,他挥手摒退殿中的人,通河从暗处走了出来,单膝下跪,将一封信呈于头顶。
宣宁帝拿过来打开,看完后连连冷笑,“东菱人的胃口不小啊。
”
通河接过宣宁帝看完的信,将其丢在一旁的火盆中,静候一旁等候宣宁帝吩咐。
“慕容家的人最近可有什么异常?”宣宁
帝问。
通河摇头。
“那就行,让下面的人盯紧些。
”
通河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沈府那边,吃完晚饭后,他们就聚在一起聊天打着叶子牌,后来黎遂在裴熙川那里待的无聊了,就跑来找沈谦喝酒。
酒过三巡,从前见面就掐的两人竟也在一旁伤春悲秋起来。
“当初的那群人,也没有剩下几个了。
”
沈谦点点头,感叹道:“是啊,转眼间孩子们都那么大了,我们也都老了,当初那些豪言壮语,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