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似乎朦胧地听到男人在上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龟头涨到了极限,烫得喉咙一阵阵发哑,连着被狠插了几十下后,黏稠的精液才从颤缩的马眼喷了出来,虞惟安猝不及防全部咽了下去,气管被堵住,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咳咳……!”
“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我的东西。
”
谢司珩拔出来后一把掐住他的脸,侮辱般地把沾满黏丝的龟头蹭到他颊边,任由那些残余的白浊液体喷溅出来糊透了整张艳媚小脸,“玩坏了也不会让给别人的。
”
*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几天虞惟安可谓是吃尽了苦头,每天都要被迫吞下男人的鸡巴,虽然心里对那股腥味极度排斥,但那肮脏的液体居然已经变成了唯一的食物来源,饥渴交加之下也不得不屈辱地咽下男人的精液,被射了满嘴满脸,整天都是脏兮兮的。
即便这样谢司珩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今天又把他强行拽进了阴暗的地下室。
虞惟安怕得发抖,但他很快就发现地下室是由两个空间分隔而成,而他们的对面,正关押着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骁哥哥!”
虞惟安激动地抓住栏杆想去触碰对方,可谢骁的身上满是鞭伤,似乎没了站起来的力气,他眼泪汪汪地看向旁边的人,“他也是你的兄弟啊,放了他吧,你要把他打死吗,求求你了。
”
“一个被抛弃的野种而已,也配当我兄弟吗?”
谢司珩不屑地哼了哼,伸手攥住悬在半空中的绳索,“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就让他看看你贱得像母狗一样求欢的样子吧。
”
“不……!”
虞惟安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纤细的手腕被用力捏住套到绳结里,整个人吊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安安……”
谢骁听到响动,挣扎着想爬起来,虞惟安哭着摇头,“骁哥哥,不要别看我。
”
“现在知道丢脸了,那跟着野男人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礼仪廉耻呢?”
谢司珩咬牙切齿地掐住他的双腮,“哭什么哭,睁大眼睛让你的奸夫好好看着。
”
“撕拉”一声,身上单薄的布料已经被扯破了,虞惟安“啊”的惊叫出声,两只手胡乱地挣动着,但这种绳索本就是用来惩戒奴隶的特殊材质,越挣扎反而系得越紧,他泪眼模糊地抬起头,正好对上谢骁直愣愣的目光,低头一才发现自己的肥奶子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随着晃动的动作摇得可色情了。
“真是一对骚奶子。
”
虞惟安被谢家养得极好,身段又娇又媚,简直就是专门用来供男人享用的淫货,谢骁在对面看直了眼,甚至连腿间的性器都微微翘起,而谢司珩冷笑一声,抬手“啪”的往那白嫩的奶肉上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