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着酒,萧璨已经伸出了手。
贺行舟想闪躲,被瞪了以后一脸无奈的老实了下来。
摸索了会儿,萧璨皱眉道:“怎么还没喝已经不行了。
”
贺行舟哭笑不得,正要开口,萧璨又“哎呀”了一声,笑道:“好快,又行了。
”
“你这样就没法儿喝了。
”贺行舟说。
萧璨直笑。
酒还没入喉,他好像已经有点儿醉,变得亢奋起来,疯疯癫癫的。
“我待会儿会发酒疯。
”他向贺行舟预告。
“多疯?”贺行舟向他递过酒杯。
他伸手接过,抿了一口,惬意地舒了口气:“特别疯狂,特别不要脸的那种。
”他说着把剩下的大半杯一股脑儿灌了下去,然后问道,“想看吗?”
“很好奇。
”贺行舟说。
萧璨把空酒杯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再来点儿。
”
贺行舟很配合地照办了。
两人碰了个杯,贺行舟只浅浅喝了一口,萧璨又全闷了。
“你不许多喝哦。
”萧璨晃着空杯子提醒他。
“能不能别总想着那件事。
”贺行舟很无奈。
萧璨吃吃地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他一边笑,一边又伸手乱摸,说道:“你好像很急。
”
“还好。
”贺行舟捉住了他作乱的手,“但你再这样,就急了。
”
“急点好,喜欢你急,”萧璨眯起眼来,抽回了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开关在这儿。
”
贺行舟倾过身来,嘴唇几乎与他的叠在一块儿,问道:“按了会怎样?”
“疯给你看。
”萧璨说。
是否需要接受去除标记的手术?
不到十个小时以前,萧璨曾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还想过要不要同贺行舟商量。
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变得彻底多余。
反正每一次见面都会被再次标记。
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令人感到身心愉快。
萧璨半夜被热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有温热的皮肤和自己紧贴在一块儿,焐得直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