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带你沐浴了，”他轻声哄，“，我以后天天陪你。
”
她睫毛颤了颤，轻声道，“……你哪是陪我，是欺负我。
”
墨九失笑，将她整个人紧紧搂住。
她叹了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口。
回到净室的外隔间，清晨微光透过窗纸，映得屋内温暖安静。
他怀抱里的人发顶柔软，嘴角却挂着一抹笑。
他心口忽然变得柔得不像话。
晨间洗漱后，他亲手为她梳头。
木簪是他亲手雕的，簪入发间时他问，“还戴这个？”
她偏过头看他，“当然。
”
他不说话，只轻轻将她抱住，额头抵着她后颈，不动声色。
她轻轻一笑，转头吻他脸颊，“我现在只戴你的。
”
他的指尖缓缓绕过她发尾，低声道，“那我给你多做几支，你想戴几日换一次都行。
”
她噗嗤笑了，“多做几只？？”
他望着她，眼神认真极了，“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做百支。
”
“百支？”她睁大眼，笑着推了他一把，“你别疯了，你是焚天谷主，不是木匠。
”
他却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我是你夫君。
”
她怔了一下，忽觉心口一热。
“只要是你戴的，我做一千支也愿意。
”
他话音低沉，却像炭火落在心湖，烧得她整个人都软了。
她红着脸轻轻抱住他，窝在他怀里。
他搂着她，掌心贴着她背脊，暖意一寸寸透进骨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走吧，鸡汤已经凉了，我去热一下。
”
她这才松开手，让他牵着起身，踏着晨光往外厅走去。
厨房的炭火还未熄，墨九将搁在炉边的鸡汤重新放回小火上热着，熟练地加了几块山药和几粒红枣。
汤香渐浓，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她，只觉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安静坐着，都是他心尖最温柔的一景。
她偷偷吃了一口早先他煮好的鸡蛋，小声喃喃，“你说你在外那么不苟言笑，在这里每天给我做饭，会不会被人笑话？”
他将汤盛入碗中，递给她，“只有你笑我，我认，其他人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