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昨天才出差回来吧?”
阎守庭循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是他一个表叔,做通讯的,前段时间招商会还见过。
阎守庭:“是,昨天下午才到。
”
对方哦了一声,闲聊似的:“还顺利吧,听说那边公司把技术拿特别紧,不肯开放合作。
”
“还在沟通。
”阎守庭说,一边接了保姆盛的汤,有点烫,他舀了一勺慢慢喝,味道倒是还行。
阎立皑道:“一家人难得都有时间聚在一起吃顿饭,不要说工作的事。
”
“是啊,这一桌可是有几个工作狂呢,平日里都见不到人!”
“今天的汤很不错,王姐,都加了些什么呀?”
阎立皑旁边的女人往门外看了一眼,“让小昭进来吃饭吧,跪了两个小时了。
”
“骨头硬着呢,继续跪!”阎立皑冷哼一声,动作有些重,“你看看他那个死性不改的样子!”
阎守庭问母亲,“他又犯什么错了?”
戚铃兰说得委婉:“说了不该说的话,被人录下来发给媒体了。
”
想起路过阎昭时闻到的酒气,阎守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解决了吗?”
戚铃兰:“一早就买断了。
”她看向自己大儿子,“放心吧,守庭。
”
饭桌上的人缄默下来,阎守庭是出差才回来不了解,在场的人可是心里门儿清,昨晚阎昭和人出去鬼混,多喝两杯酒,把公司的新项目抖了出去,被人录了下来转头就卖给媒体,好在阎家在文娱出版行业有些人脉,将消息拦一下,通知给了阎立皑。
一大早,阎昭就被人带回老宅,那会儿酒还没醒,挨了阎立皑两巴掌,立刻清醒了。
一开始阎昭还低头听着,没两句之后就开始顶嘴。
父子俩大吵一架,却没人敢劝。
阎昭是戚铃兰早产生的,又是家里老幺,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养在身边带着他出于各种场合,全方面的培养,以表对他的重视。
那个时候的阎昭也很听话,讨人喜欢,十分粘人。
直到他十六岁分化。
让所有人都很意外,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的阎昭,分化成了Beta。
戚铃兰掩面流泪,依靠在丈夫怀里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