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天生眼角带笑,只点点头,反应就平淡很多,“家里已经要把日子定下来了。
”
卫淮:“那你还把他带这里来玩?”
他的目光落到那个铃兰面具上,意义不言而喻。
沈浮图说:“他没下去。
”
卫淮对这俩家的联姻不好说什么,只道:“阎家的助力不可小觑,但阎守庭那个人,恶名在外啊。
”
话说到这里,沈浮图倒想起另一件事,便提了一下:“阎昭好像跟他哥关系不太好。
”
卫淮有些惊讶,因为高中的时候,阎昭闯出的烂摊子,都是阎守庭出面善后的,甚至家长会都是阎守庭代为出席,感情不像是不好的样子。
“我怎么记得他们关系不错?”
卫淮还记得,阎昭有一回械斗被拎出来当典型,学校难免顾忌到了阎家的面子,可阎守庭到来后,执意让阎昭当众道歉。
阎昭极倔,不肯开口,阎守庭说的简短,表情都不变:“阎昭,跟同学道歉。
”
僵持之下,阎昭还是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最令卫淮震惊的是,阎守庭将阎昭领回家,卫淮刚好早退溜号,在楼梯拐角听到阎家兄弟俩的谈话,阎昭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刺一样,卫淮就好奇地看了一眼,正看到阎守庭用手指擦去了阎昭刚流下的泪。
那个时候卫淮也挺理解的,家里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兄长在前,比不赢也追不上的感觉会让人发疯,但自那之后,阎昭就退学去了国外,之后卫淮父母产业转移到国外,卫淮移民,就没再听说过什么消息。
一场酒喝到最后,阎昭也没回来,沈浮图和卫淮心知肚明,沈浮图难得多问了一句:“新玩具这么送出去了?”
卫淮:“没呢,带过来就是为了教一教,这不是赶上了吗。
你这话说的,还真让我有点舍不得,漂亮着呢,还听话,算是我今年最喜欢的一个了。
”
沈浮图一嗤,两指托着酒杯晃荡,“不敢恭维。
”
“诶,就上回送你的那个,你要是忙着哄阎昭,就先还给我。
”
沈浮图说:“晚了,他已经‘上桌’了,你去找代理人问一问,还能问到他到谁手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