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冲出他的办公室。
……
宋韵脚不方便,到医院时,白深让那位司机跟宋韵去骨科挂号,宋韵听他叫那个司机阿黑。
从医院出来时,阿黑买了一把轮椅推着宋韵,看得车里的白深忍不住皱了皱眉,下车问:“很严重?”
“不是,只是扭伤,医生建议这两天少走路,阿黑就买了一把轮椅推着我。
”
白深看了阿黑一眼,似乎对他的做法还算满意。
到了公寓,白深让阿黑送宋韵上去,宋韵的目光在阿黑虎口处停顿了几秒,那里纹着一只黑色的蝎子。
宋韵对白深和阿黑在一起的气场感到奇特,像黑白极的两端,外表上一个天晴月朗,一个黑暗无边。
明明相斥,却很相吸。
阿黑看起来,对白深极其敬重和听命。
白深看出宋韵的犹豫,接过轮椅,温和道:“还是我推你上去。
”
白深把宋韵送到门口,分寸感把握的刚好,没等宋韵开口,他就先说:“你走路时慢点,我就不进去。
”
宋韵点了下头,跟白深道谢。
宋韵原本觉得脚踝上的伤没有多严重,倒是阿黑买了一把轮椅,显得小题大做。
她进屋关好门后,肚子一阵肆虐的乱叫,想起今早买得鲜鱼,如果晚上不做汤的话,明天一定坏掉。
宋韵单腿蹦到厨房,她平衡感极好,金鸡独立的收拾那几条鱼,可她低估了活鱼的生命力,刀子落下时,有一只鱼条件反射的弹了起来,撞上宋韵的鼻尖,‘啪嗒’一声惨死在地。
太壮烈了,宋韵的刀都没握住,也跟着摔在地上。
叩叩
宋韵不知道这么晚有谁会来,打开门,是白深站在外面,夹在着一点雪茄的烟气,他刚刚应该在走廊里抽烟。
白深往她后面看一眼,“没什么事吧,听见你屋里有动静,就敲门看看。
”
“在做鱼,不小心把刀弄到地上。
”
白深皱了皱眉,旋即又笑:“忘了,你还没有吃饭,介不介意我帮你?”
担心宋韵多想,白深补充道:“我做完就走。
”
宋韵倒不是犹豫让不让他进来的事,犹豫的是他这样的人,竟然会做饭。
宋韵真的很少看到男人下厨,他的风衣褪下放在沙发,里面是一件绒白的羊毛衫,白色并没有化解他的距离感,反而衬得他更加清冷。
不过他手法不错,杀鱼一杀一个准。
宋韵看着看着,目光就集中到他小拇指的金属指套上。
“受过伤。
”白深并没有抬眼看她,却知道她的目光落在哪里。
宋韵顺着他的话问:“那你片鱼方便吗,其实我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