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干活,吃不饱穿不暖,睡在漏风的木棚底下。
如果生了病快死了,就会被丢进林子里喂野兽,从没见过别的部落是什么样子的。
阿鬣和大木听到大河小河嘴里的说话,过了好一阵,麻木的神色恢复些许活气,不敢相信。
可眼前两名族人的样子是他们亲眼所见,好像又不是假的。
大河露出胳膊:“你看,族里的巫医还给我治伤,我跟小河的伤恢复以后,和他们一起出去采集,每天都能分到吃的。
”
说完,站起来转了一圈,拍拍身上的兽皮衣。
虽然并不厚实,但比他们常年用树皮遮体好多了。
“我们住在棚子里,不像黄塬那种木棚,而是眼前这种,能遮风挡雨,每天还会分到一些木柴,夜里烧着取暖!”
阿鬣:“真的?你是雌兽,他们没有对你……”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大河想起从前漫长疼痛的黑夜,身体下意识颤抖。
他摇摇头:“没有,他们没对我跟小河那样。
”
“反正咱们部落早就没了,幻、幻想乡收了好几个兽族,白巫说兽族不分彼此,只要勤劳,就是族人。
”
大木呆呆问道:“那个白巫,你信他的话?”
大小河点头:“信的,白巫真的很好!”
余白听到兽人谈论自己,先在门外敲了敲,道:“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小河迎上前:“白巫!”
阿鬣跟大木眼睛一瞬间发直。
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兽人,浑身裹着毛绒绒的兽皮,又白又好看,就跟兽神降下的神谕一样,圣洁无暇,一切美好都集中在眼前的白巫身上。
两个雄兽低头,仿佛多看一眼都会亵渎了眼前的白巫。
大河笑着喊:“白巫,我劝了阿鬣,他们答应留下来了。
”
阿鬣和大木动了动耳朵,顺着大河的话朝白巫跪下。
虽然不知道留在幻想乡的日子会怎么样,可他们被绑来之后粗略看了一圈,发现四周并没有被虐待的兽人奴隶。
而且他们被抓回来之后,没有遭到毒打……
以后再怎么难,也不会比过去的日子难吧。
余白:“不用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