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排斥。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傅修宁伸手拎起笼子,一边逗里面的鹦鹉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没想到你还有养鸟的爱好,小东西还挺可爱的。
”
苏遇抿了抿唇,心情忐忑地走过去:“其实……是送给你的。
”
说完,苏遇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脸颊阵阵发烫,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送我的?”
傅修宁愣了愣,虽然觉得有些意外,可看到她这幅纠结拧巴的表情,忍不住低低地轻笑了声:“原来是送我的啊。
”
“嗯。
”
苏遇点头:“感谢你那天在酒吧的帮忙。
”
傅修宁笑容温和:“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
……
后来他们恋爱后的某天午后,傅修宁突然问她,当初为什么送一只鹦鹉给他当礼物。
她当时脑子里蓦地想起第一次遇见傅修宁的那个雨夜,于是缓慢地说:“鹦鹉不好吗?至少在下一次你觉得孤独无人倾诉的时候,还有一只鹦鹉可以陪你说说话。
”
那会儿她窝在傅修宁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记得他很轻地笑了笑。
一边用下巴一下又一下亲昵地蹭着她的头顶的头发,一边收紧手臂将她视如珍宝地往怀里搂了搂。
直到很久以后苏遇才知道,牡丹鹦鹉是所有品种的鹦鹉里说话能力最差的,大部分的牡丹鹦鹉永远都学不会说话。
……
当晚苏遇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虚虚实实全是那张挥之不去的脸。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早起,苏遇自然醒已经是中午了。
起床以后随便给自己弄了份早餐,一边刷微博一边吃。
吃到一半,微信接连弹出几条新消息是熟悉的头像。
她笑着点进去,是闺蜜方觉浅的微信,发了一个自己在京市国际机场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