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技术娴熟,哪怕不知道那处是敏感点,在大开大合动作下,内裤中的肉棒依然勃起,包在手心里颇为壮观。
“你,放开!”
斐轻轻听而不闻,修长五指从肉棒顶部往下顺去,趁机兜住两个沉甸甸囊袋,盘核桃般在掌心里翻滚揉捏。
一个女人,在被家人轰出大门五年后,回来的第一件事先是在书房把二哥操到高潮,第二件事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楼道上,压着冷厉的大哥,逼迫对方臣服于自己的武力下,被嘲讽,被亵玩。
滚热肉棒将内裤都要撑爆了,裤裆高处也已湿润,樊轻轻一只手快要兜不下,正准备一鼓作气,双手倏地一松,堪堪避开飞来的文件包,无数白纸在走廊上散开,两人各据一方。
斐钧快速的拉起裤链,吐出冰冷两个字:“恶心!”
斐轻轻一直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如出一辙的冷漠冰霜。
斐钧无视对方的暗火,捡起乱七八糟的文件,砰的关上了房门,将一切对持和暧昧拒绝门外。
斐煜早上醒来时浑身腰酸背痛,缓了好一会儿才下床洗漱。
斐轻轻晨跑回来,硬是挤在卫生间里,看着哥哥站在马桶边的背影:“嘘嘘……”
斐煜手一抖,差点弄到外面。
斐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亲吻:“今天不休息吗?”
“有重要客户要见。
”冲完马桶,才拿起电动牙刷,就看到斐轻轻旁若无人的脱光了衣服站在了淋浴间,水雾很快蔓延开来,在玻璃门上投下朦朦胧胧的身影。
斐煜呆呆的看着,像是从漫长梦境中睡醒过来,心脏跳动着,眼神残留着,身体都止不住的发软。
她回来了!
意外的,今早斐钧也在家吃早饭,斐煜打了声招呼,斐轻轻干脆无视对方,替二哥多垫了个坐垫,端上海鲜粥,油条等物,安排好对方后,这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口一个虾饺。
斐煜看着她中不中式,西不西式的吃法有点犹疑:“家里没准备三明治或面包吗?”
“我不爱西餐,吃腻了。
你快吃,等会我蹭一下你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