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干得太重太深,二哥真的会碎掉。
她集中在对方骚点密集处不停轻轻磨蹭,这里撩拨一下,那里撩拨一下,就是不肯给一个痛快。
撩得男人哭腔变了调,愤怒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揪着床单无力反抗。
身下是软乎乎的妹夫,身后是冷心冷肺的妹妹,所处环境提醒他,这不是躺正式场合,对方不想跟他谈什么爱或者不爱,她一心一意只想做爱,操男人!
违背自然规则的斐轻轻像一只野兽,把掌心里挣扎的猎物干得哭泣求饶!
斐煜的质问终于停下来,斐轻轻奖励般亲亲二哥红彤彤的脸颊,之后再吻了吻他含着泪光的眼眸,身下动作开始猛浪,次次精准地戳到兄长骚处,力道很大。
交叠的两个男人胸膛贴胸膛,脸颊贴脸颊,肉棒贴肉棒,他们身体不自觉的相互摩擦,磨得对方阴茎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硬烫,男人们的呻吟很快在房间里面回荡起来,比方才自慰的时候更加淫乱,声音也更加响亮。
两个男人,三处骚穴,只有一根肉棒可以满足他们。
斐轻轻并没有专注于一个人一个洞,轮番放在三个骚穴里面戳刺着,哥哥每次都能够尝到骚点被戳干的快乐,丈夫也能够享受到子宫被肉冠充实的愉悦。
两个男人肉穴淫水大发,相互混合在一处,一个肉穴被干出白沫,另外一个肉穴很快也开始潮吹,男人们为了能够更好享受这场性爱,不得不紧紧拥抱在一起。
产夫两个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他们胸膛相互挤压一次,奶水就悄无声息溢出小股,很快胸腹间上布满奶水和汗液。
严琚双腿不知不觉勾在二哥背脊上,而二哥的双腿自动岔开,臀部高高撅起,时不时摇晃两下,力求吸引到爱人专注的目光,。
男人习以为常的露出熟悉的情态,明面上相互依偎着,暗中却较着劲,不停吞吐淫液的肉穴和轻轻颤抖肉臀,都在勾引着斐轻轻,仿佛在说:来操我啊,我的肉穴是最好干,我的肉穴最淫荡,快来把我操到高潮,我会带给你极致快乐!
太阳彻底从窗口沉下去,浴室门打开,斐钧拢着一件浴袍,边擦拭着头发边走出来。
他走路姿势有点不自然,被那个小畜生从晚干到早,又从早干到晚,哪怕久经保养的肉穴短时间内也无法消除残留在甬道内,被肉棒无时无刻充斥着的触感和满胀感。
他嘴角轻抿,看着堆叠在床上战成一团的三个人,一时不知道该冷嘲热讽,还是默默转身离开。
想到小畜生刚进家门刻意制造出来的好事,想到此事的后果,斐家的当家人不得不重新让理智上线,冷着一张脸去柜子里拿了一瓶葡萄酒,自斟自饮起来。
三个人中永远都是严琚最先达到高潮,痉挛肉唇贪婪吞吐抽搐,他双手在二哥背后抓出一道道指痕,小腿乱踢乱踹,痉挛中斐轻轻也没有停止在子宫内狠狠攻虐的步伐,硬生生将高潮中的子宫持续半分多钟,操干数几十下,操得男人又哭又叫,哭叫求饶,才猛得抽出来,滴滴答答滴着淫液的肉棒呲溜一下,干到上方二哥的饥渴阴穴里。
斐钧喝酒动作顿了顿,他没想到三个人做爱是这种模式,果然妹夫是这个家里最弱的弱鸡。
看人沉迷的样子,基本是被妹妹笼络住了。
没有社会经历的小鸡仔,实在是太适合他们家这种乱七八糟混乱关系的家庭。
斐钧边喝酒边胡思乱想,视线无意中与床上弟弟碰撞在一起。
斐钧眼神微眯,举起酒杯对对方抬了抬,嘴角挂起面具假笑,无声说了两个字:懦夫!
斐煜差点就爬起来,想要不管不顾先把可恶兄长揍一顿,出心口恶气再说。
他一动,体内肉棒瞬间拐个弯,最大摩擦力度刺激到某一点骚处,男人瞬间头皮发麻,尖叫着瞪大眼睛,整个人被斐轻轻拖拽到胯间,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让他侧躺着,双腿折成九十度,所有人都清晰看见斐轻轻那根精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