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荷生这下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了,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他感觉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将在今夜剥开。
思嘉握着他的阴茎搓动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思嘉很有技巧,拇指一直在刺激马眼和冠沟处,可俞荷生分量不小的阴茎除了马眼淅淅沥沥流出些水一样的白色浊液外,根本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
她似乎不愿就此放弃,很认真继续撸动着,俞荷生闭上眼,难堪地开了口:“思嘉,别弄了......硬不起来的。
”
思嘉轻呼一声,凑到俞荷生旁边:“我不明白。
”
“我没办法勃起,对不起......”他说话声有些哽咽,这世界上很难有比向心爱的女孩承认自己无法人道更加难堪的事了,“我可能无法满足你,思嘉,要是你想因为这个和我分开的话,也没有关系。
”
思嘉戳了戳俞荷生的阴囊:“叔叔,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直以来就不是很好...开始喝酒前还能硬起来,但时间很短。
”思嘉忽然又握住了他软若肉虫的阴茎,吓得他说话磕巴了一下,“喝酒喝多了之后,就彻底不行了......对不起,思嘉,我不能满足你。
”
思嘉突然亲了他的脸颊,笑着说:“叔叔,你爱我吗?”
俞荷生不知道为什么思嘉会问这个问题,但他想到今夜可能是他和思嘉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尽管自己再不安腼腆也不能让这句话烂在肚里。
“爱,当然爱!”他像赴死的战士,坚定不移地吐出最后的爱语,“我爱你,思嘉。
”
思嘉又笑了,手指从阴茎抚至卵蛋,最后抚过会阴,指尖戳了戳俞荷生紧闭的后穴:“叔叔,满足我可不止前面一种方法。
”
俞荷生忍不住缩紧肛门,身体不适地往上躲:“思嘉,你什么意思?”
“我想用你的后面,叔叔。
”
群/12249?整理.221-4-1: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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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没有取暖设备,冷风刺在光裸的肌肤上,激起成片的鸡皮疙瘩,冷得俞荷生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无措地站在浴室中央,局促地捂住自己的性器。
思嘉蹲在一旁调试水温,与全身赤裸的俞荷生不同,她倒是穿得很暖和,把兔耳兜帽罩在头上,俞荷生这才发现思嘉裤子上还像模像样地缝了个毛绒绒的兔尾巴,从背面看,思嘉是只完美的粉色兔子。
他还记得黑暗中思嘉贴在他耳际吐出的话,每一次回忆仿佛都还带有少女炙热的余温:“叔叔,为了我,你可以做到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