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
“服侍殿下…是我的荣幸。
”
“只是殿下。
”殷常疏转过头,泪滑出眼眶:“我身子弱,能不能别欺负我……”
放在从前,示弱装可怜对卓挽秋最有效了,小狗一直很好哄的。
怎料卓挽秋却狠狠拧起了他一边红润乳粒,恶劣且咬牙切齿:“殷常疏你这个嘴硬的骗子,永远只会假装服软,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敢这样!当我还那么天真吗?”
“唔啊!!”不同于风无纤温柔撩拨的掐捏,这是真的疼得殷常疏整个人都紧绷了身子,泪也是真的流个不停。
痛麻酥胀从乳粒蔓延到整个胸膛,他重重喘息了几声,实打实的哭出声来,挺腰下意识想躲避着卓挽秋的施虐,却躲不开。
“殿…哈呃……殿下…疼……”
“不行…疼啊疼……呜啊!!”
任殷常疏想破脑子,也没料到卓挽秋会这么粗暴无情。
见殷常疏因他而痛,难受到哭泣,卓挽秋心里竟攀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极度愉悦令他有些亢奋。
他双手拧起那两粒娇艳的乳粒,呈现一个鼓起的不错弧度后又松手,以此反复,玩到充血红的发紫,甚至磋磨破皮,如愿换来了小狐狸越来越委屈可怜的哭声。
“哈嗯…别这样…别这样殿下……”
“我受不了…呜呜……”
殷常疏哭着不断扭腰躲避着卓挽秋,可每动一下,卓挽秋就用指腹去揉搓那已经敏感不堪的乳粒,如同当头一棒。
纵使他与许多人欢愉一场,也未曾体会过这般只带着报复且毫无怜惜的床事,心里燃起的落差泯灭了理智。
得到了答案,卓挽秋果然还是恨的。
否则怎么会这么欺负他?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被凌辱逼供,而不是去享受,卓挽秋明明床上很会的,以往殷常疏每次都回味无穷。
所以,卓挽秋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