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到处乱窜,心里慌得一批,躲却无处可躲,满脑子都是:你不要过来啊!
卓挽秋也是个没耐心的,挥手猛然打出一道雷,将殷常疏噼得当场倒地,甚至身板都直了不少,但总算安生了。
那雷好在不是往死里噼的,所以殷常疏并未毁容,头发也没炸,只是奄在了原地,形同躺尸一般动不得了。
“卓挽秋……你大爷的。
”
殷常疏咳嗽了几声,感觉吐出来的气都冒着烟,他眼前晕乎乎的,这本就病弱的身子经此一遭,他感觉离死都不远了。
他见卓挽秋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绝望的望着天花板,颇有要上沙场与敌人搏命的就义心情。
“都敢直呼我本名,还敢说你不是殷常疏。
”卓挽秋忍着剧痛咬牙切齿的说,他无力地跪在殷常疏身旁,手缓缓抬起。
殷常疏斜瞄了他一眼:“我不是,你说得那个人,我不认识,我叫阿胥。
你想掐死我,就掐死我吧……”
可那手最终并未伸向他的脖颈,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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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有力的力道将殷常疏整个拽进了卓挽秋的怀里,他被死死扣紧,怎么都推不开,挣扎间,他不经意嗅到了对方那熟悉好闻的苍兰清香。
一时有些失神……
不知是多久以前,他在凡间的青郦都曾随手挑了个带有花香的荷包送给卓挽秋作生辰礼,还特别轻浮的说礼轻情意重。
彼时卓挽秋嘴上没说喜欢,可后来殷常疏每每见到卓挽秋时,都能看见那个荷包,两个人贴身亲昵之际,总能闻到苍兰香。
可这都过去多久了,那个荷包虽然在卓挽秋身上看不见了,只是这熟悉味道,为什么还会在啊?
莫不是卓挽秋用苍兰熏衣或沐浴了?
不是说恨他吗,恨不得他去死吗,那为什么时隔几百年还会保留这香?
殷常疏思绪有些乱,他还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