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酸酸,此刻孟秋庭要是照照镜子,就会发现自己被欺负的多可怜。
“哈······还没、还没好吗?”孟秋庭哽咽的问道。
赵明恃喉结滚动,粗声道:“你流的骚水太多,把药性都冲淡了,还得再多涂几次才行。
”
那一罐药膏,本是可用半年之久,现下却已经见底了,贵比黄金的药,被赵明恃不要钱的往那处骚穴里塞。
孟秋庭呜咽的抽了抽鼻子:“哈呃······慢、慢点······我、呃嗯!”
他不说还好,一说赵明恃反而抽动的越快,理由给的也是冠冕堂皇:“慢不了,我得在药性被你的骚水冲掉前把他揉匀。
”
孟秋庭从大腿到膝盖,都在细细的打着颤,积累许久的快感根本不是他挡得住的,酸涩的潮意随着尾椎直窜如头顶,连脚趾都难耐的勾弯起来,膝盖更是呈内八的打着弯,看样子已经撑不住了。
赵明恃感受着骚屄内的紧缩程度,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便不再收力,两指绷直,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着肉屄。
淫水直接被抽动着挤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赵明恃单手捞起孟秋庭的腰,防止他脱力跌下桌去。
单臂蓄力许久,一朝爆发,直肏的孟秋庭爽的出神,进进出出十几下间也就是几息的功夫,便把人肏的浑身抽搐,潮吹不停。
“唔唔唔!”
幸好孟秋庭还留着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叫出声,所以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泪痕交错,浸湿的睫毛轻颤,秀气的鼻翼快速的翕动呼吸,身下的手指不停肏弄,他也只能呜呜的闷声直叫。
潮喷的淫水顺着腿根滑过腿弯,最后没入了堆在脚踝的雪白亵裤上,一点点把干燥的布料浸湿。
争风吃醋
隔着老远便能听到丫鬟在那叫喊‘小姐你慢点跑’,而且声音还越来越近。
房内刚回过神的孟秋庭大惊失色,都来不及整理腿间那片湿濡狼藉,就提起裤子穿上,可还没等他系上腰带,正厅的门便被推开了。
赵清玲边跨进门内边疑惑的问道:“你们吃个饭,怎么还把门关上了?”
与孟秋庭的手忙脚乱相比,赵明恃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旁净手的细绢擦着手上的淫液,没理会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不是不吃了吗,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