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松了那么久,怎么还他娘的这么紧!”赵明恃一双铁掌握着两瓣臀肉向两侧掰开,冒着水的肉缝被扯的张开,粗硕的鸡巴正一门心思的想肏入软嫩的穴肉里。
“哈呃、啊·······啊······不行,进不去,进不去、嘶呜!”
龟头已经挤入了穴口,窄小的肉缝硬生生被撑大了数倍,穴口边缘白的近乎透明,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了般,痛的孟秋庭用力拍打着草垛,嘴里又是哭求,又是哀嚎。
鸡巴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汗水从赵明恃的脸侧流下,额角鼓起,看起来他忍得也不轻松。
赵明恃抬手又往孟秋庭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狠狠道:“老子今儿非得给你这骚穴好好松松劲儿,教教它怎么‘吞萧’。
”
‘吞萧’是烟花柳巷里常说的荤话,常去这种地方的人对这些话自是熟悉,而赵明恃虽然不常去,但他对那些荤话也不陌生,毕竟军中都是男子,开个带荤的玩笑也是常有的事。
刚刚高潮完的身子,还湿软的很,不比一开始那么紧涩,纵使孟秋庭受了疼缩紧穴,也依旧挡不住男人的鸡巴一寸寸的往深处肏进。
孟秋庭初经人事,连花册子都没翻过,对房事更是一窍不通,唯一的那点浅薄的经验都是赵明恃给的。
所以他也不晓得,若是赵明恃慢慢抽插着往里深入,他会轻松许多,可偏偏对方要一股脑硬插到底,还是最折磨人的寸寸深入,让他没有丝毫缓冲适应,每一秒都在忍受身体被强行劈开的怪异和疼痛。
“嗬呃、嗯·······太深了·······啊·······别、呃啊!”
身体像是被一点点劈开,那根巨物往里插的愈发深入,有种要把他身子捅穿的错觉。
孟秋庭心下又慌又怕,哭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但他又不敢爬走,因为每当他有躲开的动作时,屁股都会遭到对方的抽打。
“呜呜嗬·····啊!”
体内的鸡巴似乎顶到了一处软嫩凹陷的地方,龟头撞上去又退开,只这一下,就让孟秋庭失控的弓紧了腰,手指用力抓着枯草,神情似痛非痛,叫声短促激烈,那似乎对他来说是个碰不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