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炘快步蹭到他面前，站定，摇头：“没有。
”
对话结束，郁行背部缓缓后靠，懒懒靠在椅背上，正对着少年，深沉目光上下打量，好一会，看得人心里发毛，才伸手把那张小纸条拿出来，放在桌上。
第1章师生关系（2）【训诫/打肿手心/打肿屁股】颜
“路炘同学，”
第一次在男人口中听见自己的全名，路炘心底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感受，还未好好咀嚼，就听见他继续慢条斯理说：
“作弊，是要取消考试成绩的。
”
“……啊？”少年惊得双眸瞪圆，期期艾艾解释，“可、可是，我、我没给他……”
“作弊的事实就在这。
”修长的指尖点了点那张纸条，郁行掀起眼皮，正色道，“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路炘急了：“可是主人”
“你叫我什么？”郁行厉声打断他的话，眸光冷然。
路炘咽了口口水，脚跟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该叫什么？
全名？且不说他不知道，知道也不敢叫。
学长？虽然是助教，但，万一不是同校研究生而是外聘的呢？
那就只能叫“老师”了。
路炘轻咬嘴唇，很应景的轻轻喊了声：“老师。
”
郁行“嗯”了一声，路炘松了口气。
只是，这比叫主人还要让路炘感到羞耻，毕竟“主人”很容易让他带入游戏中，他清楚那是角色扮演，而“老师”这个称呼，太过真切接近现实，本能的有股骨子里的敬畏。
骨节分明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点着纸条，郁行姿势放松，神色慵懒：“原则上，作弊确实要取消成绩。
”
原则上……路炘心提起来，事情有了转机。
“但看你考得还不错，我可以原谅你一次。
”郁行没有吊着他，很快把未尽的话说完。
路炘心中的大石头落地，开心地弯了眉眼：“谢谢老师！”
“不过……”
少年笑容一僵，心又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