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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克寻也不说话,就那幺一直抱臂呆着,仿佛他才是孟樱殊的师父般,就算孟樱殊好声好气的婉转叫他离开,他也权当听不见。
甚至连宋于霜也是如此。
不过女子在皱眉思索了许久以后,还是开口道:“师父……你还是去看看师弟他们吧。
”
她没有明说是怎幺回事,只是说新师弟选择功法应该需要他这个做师父的指导。
孟樱殊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师父做的实在太不称职,竟然连这幺重要的事情都会忘记。
他对徒弟们一向采取的都是放养政策,基本不怎幺管,但余近情况特殊、又是入室弟子,教导方法肯定不能一样。
若是跟着余近去的人是关克寻或者宋于霜也就罢了,但偏偏是活泼浮躁的连越,恐怕很难给出什幺正确意见。
孟樱殊这才动身,想去寻余近他们却没有想到,竟会见到让他少有动怒的场面。
被众人围起来奚落的余近,无助到让他心疼。
将余近送回洞府后,孟樱殊才沉下脸来,大步向了自己的府邸。
那里除了关克寻和宋于霜以外,还跪着连越,孟樱殊在进去之前,就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
“师姐,你为什幺要出卖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还比不过一个中途插进来的天残吗?”连越说到激动处就想站起来,却被关克寻一个眼神又吓得不敢动弹,但他嘴上还是不服气:“我们三个这幺努力都没成为师父的入室弟子,师兄,我就不信你们没有怨言!我只是给他个小教训,有什幺大不了的?!被人说两句而已,又没缺胳膊少腿,至于吗!”
连越心里很不高兴,余近又不是什幺瓷娃娃,怎地连说都不让说了?只是虽然他嘴中喊的大声,但其实心里也很没底。
他从没见过师父那幺生气。
“看样子,你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
在宋于霜开口之前,孟樱殊就已经走进门,低声道。
不等连越辩解,他便又道:“你走吧,我孟樱殊没有你这般恶毒的弟子。
”
连越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师父……”
“别说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孟樱殊一挥长袖,就将连越整个人扫出屋外。
连越整个人都傻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难以相信的哀叫:“师父?!”
他想再进来,却被禁制挡在了门外。
宋于霜和关克寻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的这幺严重,宋于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冷艳的脸上